先生将绿幽幽的熟鸡蛋捏开,先冒出一股绿色的黏稠的液体,气味辣眼睛,他赶忙将鸡蛋扔进水里,便又看到那白色的蛋清,凭空生成许多小孔。
这还是蛊虫没孵化出来,否则鸡蛋里已经钻满虫子了。
蒋先生几人惊呼的当口,我打开一瓶高粱白,猛灌两口,酒精可以压制蛊虫生长,却无法彻底根除,还得找冯栏救命。
我给他打电话,接通后,他那边传来音乐的声音,似乎也在鬼混,我吼了三声,他才找到能安静交流的地方,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中蛊了,你有办法没?”
“什么蛊?谁给你下的?”
我将夜总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栏还埋怨:“咋这么不小心呢,不是不让你乱吃喝么。”
“现在就别说这个了大哥,我哪知道他放着蒋先生...”
后半句没好意思说,我哪知道张天豪放着蒋先生不折腾,专挑我下手呢,在夜总会时,我生怕有什么疏忽的地方着了张天豪的道,我还悄悄告诉小雅,给我拿和蒋先生不一样的酒。
也是倒霉催的,下蛊的人就是我身边的小雅。
电话里,冯栏无奈道:“哎,你们也太水了,三个大老板带着一票小弟再加一个风水师,居然被张天豪搞的灰头土脸,你们也别折腾,问问蒋先生有没有张天豪的生辰八字或者贴身衣服,我直接弄死他算了。”
开着免提,蒋先生主动接话:“可以查一查,但当务之急是保证吴师傅和阿发仔的安全,张天豪是一只蚂蚁,我随时可以捏死他,会下蛊的小雅才不好解决。”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人不少,却没一个会下蛊施术的,张天豪还藏在暗处,这根本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冯栏说:“我这实在走不开...这样吧,我问问秋伯有没有时间去一趟,但他再快也得到明天下午了,吴鬼,你赶紧找个老中医,看看有没有办法压制蛊虫,否则一旦对方念咒,即便能保你一条命,你后半辈子也废了,实在不行你就找个医院,一边洗胃一边喝灭害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