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做啥？”
村里人骂他是个老不修，还说戴记者的男朋友找来了，要收拾他。
瞎子李也不在意，分开人群后，见到气得发抖的戴桃，揉揉眼看个清楚，便说：“小戴丫头呀，昨晚你没事吧？他们咋都说我欺负你了？”
戴桃脖子里贴着追风止痛膏，冯栏也不让她说话，只是看着瞎子李在院角摊开晚上要表演的家伙什，搬着小凳到院外喝茶休息。
冯栏凑上去，问道：“李大爷是吧？我是戴桃的朋友，咱们聊聊？”
瞎子李又揉眼，还摇摇头，定睛一看，嘟囔道：“又重影了，你们几个人？老汉看不清楚！”
冯栏也调皮，说道：“加我一共七个，我们是一根藤上的七个孪生兄弟，厉害吧？”
“嘁，你这小后生别蒙老汉，眼神不好使，又不是脑子不好使，明明三个影，哪来七个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就昨天夜里的事，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么？”
瞎子李茫然道：“昨天夜里有啥事？”
“这就没意思了吧？要是没啥事，你干嘛问戴桃有没有事？不是有人想要她的皮么？你告我是谁，我跟他谈谈价格。”
瞎子李长长哦一声，也不知是真傻，还是拿冯栏开涮：“嗨，你说她的事呀，我还以为你们是指你和你的孪生兄弟呢！小戴丫头也没啥事，就是有人托我询价，她不肯卖，人家就自己取了，这个事和老汉没有关系，你也甭找人家，实话告诉你吧，想要皮的那位不是个人，是女鬼，你们惹不起的，老汉劝你们赶紧把小戴丫头剥了皮，送给那女鬼，否则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