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跑了,临走前一晚,淑琳梦到一个老头说:看你过得好,我也安心了,以后照顾好自己!亏我还喂过它火腿肠,也不说跟我道个别!”
我没接话,转而问冯栏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回家。
“不急,先回村里看看再说,戴桃还要采访呢!”
戴桃说:“采访完了,咱明天上午就走吧!”
“那也回去看看,我还有事没有办!”
我问他有什么事,冯栏不说。
转过天,开车进村,冯栏独自找瞎子李聊了一上午,回来后就跟在戏班班主身后,硬等着戏班的人拆掉戏台,将家伙什搬上卡车,开车离去后,冯栏才招呼我们上车赶路,却不上高速,而是远远跟在戏班的车后面,偶尔接打电话,向什么人回报行程。
戴桃和范哥一辆车,她给冯栏打了两个电话,询问为什么不上高速。
冯栏不解释,只让她别跟着我们,有事就先走。
他越这样说,戴桃越不肯走。
就这样开了一段路,也不知到了哪里,总之挺偏僻的一个地方,我看到路边停了四辆金杯面包车,有个人站在车边,抽烟张望。
冯栏经过这人时,按两下喇叭,这人赶忙跑回车上,四辆面包同时发动,两辆疾驰而去,在前方逼停戏班的卡车,另两辆堵在车尾。
顷刻间,便看四辆金杯车里涌出二三十个手持刀棍,凶神恶煞的壮汉。
我以为遇到劫匪了,赶忙叫道:“快到车,快跑!”
冯栏非但没跑,反而跟我说一句:“淡定!”便从座位下拿根棒球棍,开门下车。
我惊叫道:“卧草,你干啥去?”
“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