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份责难给了你无法割舍的人。”
正要再问,冯栏手机响起,他看两眼之后,叫嚷道:“卧草,这个牛逼,投胎讨报的,结果他老妈怀孕六个月时,产检发现他是无脑儿,把他引掉了,隔着手机我都能感到一股很重的怨气,就他了。”
冯栏回一条短信,送我回家,说是明天要去县里买这个孩子,回来再与我联络。
转过天,直到傍晚冯栏都没打电话,我只好联系他,这才得知他已经买了尸体回来,正在郊区某山脚下的民房里做小鬼。
我要过去看一看。
冯栏说:“一具全身发青,挂着黑色血痂子,眼睛肿的像核桃的无脑小尸体,长得跟et似的,一会画好符咒,还得把它烤干,臭烘烘的,你不用来了,等我做好再联系你吧。”
如此过了,冯栏打电话,让我带上三万块钱去他家。
见面后,我见他桌上摆着一个印着东北老山参字样的木盒子,打开一看,一具黄布包裹着的小干尸,比我的手掌大一点,干枯的小身体蜷缩的很紧,小胳膊小腿跟筷子一般粗细,深灰色的皮肤上,画着红色的符咒,最古怪的是这具小尸体本身是个没有头盖骨的畸形儿,头皮烤干后崩裂出两道缝隙,还能看到它脑子里有些不明成分的渣子。
只是看了看,没敢碰它。
我感叹道:“原来这就是小鬼呀,长见识了,怎么用呢?”
“夜里十二点往它脑子里滴三滴血,念几遍咒语,有了不正常的感觉就可以开始供奉了,每个月...一会给你写下来吧,你先把钱给我。”
我以为冯栏嫌五万少,又要三万,可将钱递给他后,他从抽屉里掏出个拇指大小,橡皮塞塞着口的玻璃瓶,瓶中是黄澄澄的液体,泡着一根好似枯枝的东西。
他说:“以前我烤尸油就是为了做这玩意,三万块卖给你了。”
正要接,一听尸油,我赶忙收回手:“卧草,真恶心,你自己留着吧。”
“不恶心,x国香水里都搀着这玩意,不信你闻,香喷喷的。”
说着话,冯栏将瓶塞拔出,闻一下后,满脸沉醉,他说:“真香!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把小雅的头发泡进去,用绳拴起来戴在脖子上,十天之内,小雅会主动爬上你的床。”
“你疯了吧?我让她上我床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