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是周泞寄予厚望的狼心狗肺啊,她就知道关键时刻周启仁会舍弃任何人,连儿女都可以出卖的人,兄弟又算得了什么。平常的大度仗义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生死攸关的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胡说!“
钱生这下是真的慌了,他知道周启仁对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真心,不然他也不敢向周启仁提出用周汀换富贵的主意。所以面对周泞的指控,他可以赌一把小孩子道听途说没有证据。可是周启仁不同,钱生一直坚信他能那么顺利的偷走周启仁藏起来的东西,就是周启仁故意下的套,也是周启仁拿捏他的把柄,所以钱生才会在那次谈话后心生杀意。他觉得周启仁故意把他耍的团团转,而后还借着李玲的事敲打他,嘲笑他!
“我没胡说,就是你贪了帮里的钱和货。而且你连朋友妻都不放过,你这么没有道义的一个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就是你干的!“
周启仁现在虽然非常厌恶周泞,但是他却明白轻重缓急,虽然这个事情是周泞提出来的,她固然该死。但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是撇清关系,保自己一条小命。
“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是你贪了帮里的钱,都是你干的,你诬陷我,你想让我当替罪羊!”
钱生也顾不上其他了,第一反应就是周启仁想让他把这口黑锅背了,周启仁要用他手里的把柄洗清自己,再治他钱生于死地。
孙华的脸色沉的吓人,真的是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贪的,现在还在狗咬狗。
这回轮到周启仁笑了,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证据?你看见我花那些钱了,还是看见我去处理货了?都没有吧!”
从周启仁的角度出发,虽然他当时确实趁乱偷的东西和钱,但是他可是一点好处没捞到就被偷走了。原本他还以为是对家帮派偷的,所以没有声张,今天看来,是钱生这个混蛋干的,他还和李玲一起演了一出戏,周启仁越想越气。
“就是你设的局让我上套。我根本没见到钱,你故意让我发现货。这样不仅你拿到了钱,还利用我处理了东西,周启仁,你真是好手段。”
“没看见钱?你编也不编好点,如果说找不到钱,那也是你和李玲花光了。几万块对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来说小意思啦……”
周泞看着周启仁和钱生对骂,觉得特别有意思。钱生和周启仁在某种意义上还是很诚实的,他俩的确都没花到那笔钱,因为钱提前被周泞拿走了,现在还躺在她的银行卡上。周启仁想不到,钱生更想不到,他还因此丢了攒了很久的家底,虽然也不多。所以钱生才会着急处理那两块毒砖回血,也会更恨周启仁。
整件事的始末只有周泞清楚,就连周汀知道的都不够完整。可周泞只会看他们的笑话,而且他们越诚实账就越对不平,况且有周启仁这个搅屎棍在,这笔账就注定会变成一笔烂账。
周泞可是对她这个便宜爹充满自信呢!
孙华一边听着周启仁和钱生的对骂,一边时不时的观察着周泞的反应。要不是她胳膊断了,偶尔会因为疼痛皱眉难受,她不要太舒服的看戏。
“好了!“
孙华一拳砸在桌子上,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他年纪大了,受不得闹,这两人吵得他脑仁疼。钱生气得脸都红了,他说不过周启仁,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个屎盆子。周启仁肿着一张脸,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屋里所有人的反应。
“说了这么多,你们谁有证据能证明自己说的,啊?“钱生和周启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谁手里都没有证据,所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周泞。周启仁默默祈祷这个死丫头不是信口胡诌,钱生则殷切期盼着周泞一切都是猜的。
孙华也看向了周泞,“这一切都是你挑起来的,证据呢?“
“钱生出货的那个人外号猴子,你们应该比我熟吧!你抓过来问问有没有这回事不就行了!“周启仁笑了,这丫头是毒了点可是还好不蠢。钱生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浑身冰冷,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要被喂鱼了!
猴子见到孙华的面,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事情交代了个底儿掉,他只是个投机倒把的混混,并不想玩命。钱生被吓傻了,却一直坚持说他没主动贪下帮里的东西,他是偷周启仁藏起来的,而且只有货没有钱。周启仁则咬死都是钱生干的,他都是后来才知道,只是出于兄弟情谊没有及时举报,其他的一概不知。而且钱生还联合李玲蒙骗他,他也很冤枉!
“把钱生剁碎了喂狗!”孙华毫无感情的说出了他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