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头也不敢抬，只知道偷偷流眼泪。
凤姐姐完全没有理会或者心疼这群孩子，她继续说：“来，现在就开始你们的训练。”她拍了拍手，下人们就拿着一堆书，给每个女孩发了一本。
凤姐姐声音柔柔地说：“我现在示范给你们看，要怎么做，你们就跟着做。”她站得笔直，把书本放在头上，两手叠在一起，放在右胯偏上。
凤姐姐眼神扫过众人，“都看明白了吗？你们就做刚刚的姿势，然后保持姿势站半个时辰。现在开始吧。”
下人开始把书放在各个小女孩头上，然后迫使她们都抬头挺胸，站好，还会拍打她们的手，示意她们要把手放好。
有个小女孩，实在受不了，哭闹着把书扔掉，“我要回家，我不要做这个。”
凤姐姐柔柔地笑着说：“给我打。”
管事的妇人宋嫂，拿出她们特意制作改良过的软藤条，打在身上疼，但是不会留疤，她狠狠地抽打那个小女孩两下，小女孩疼得哇哇大叫，“娘亲，啊~，不要打我。”
宋嫂怒瞪她，“你还练不练？”
小女孩抽泣地点点头，宋嫂大喝一声，“你们若是不练，就会像她一样被打，给我快点练起来，愣着干什么。”
小姑娘们，都害怕得开始摆出刚刚凤姐姐教的姿势。瑶瑶吓得一直偷偷掉眼泪。
也没有过多久，有些小姑娘就站不住了，开始摇摇晃晃，东歪西倒，书本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