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气结,他都快把后槽牙都咬碎了,他死死握紧拳头,才能控制怒火。
等林晓晨和洛薇儿走后,洛晴生气道:“爹,你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过林晓晨啊,她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尚书府撒野。”
尚书大人怒目圆睁,“你以为我不想教训她,就是不知道她背后是不是有皇上护着。”
洛晴还想说什么,但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手脚很痒,而且还疼,她痛苦地说:“娘,女儿觉得很疼,很难受。”
尚书夫人紧张地命人叫大夫,就等大夫到来的短短时间内,洛晴开始高烧,脸,手脚,身上都出现了红点,而且很疼。
尚书大人和夫人看见后若有所思,隐隐不安,等大夫给洛晴诊断后,大夫大惊,有点欲言不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尚书大人把所有人都遣散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大夫,洛晴,尚书夫妇四人,尚书大人厉声道:“大夫,小女到底怎么了?”
大夫身体抖擞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回大人,洛小姐,她,她得了怨花。”
“什么!”尚书夫人惊叫,吓得瘫坐在凳子上,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怎么会这样,这种病是跟不同的男子鬼混才会得的。
她的晴儿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她接受不了,就开始痛哭起来。
尚书大人也同样震惊,随后转为暴怒,他拼命控制自己,才不会在旁人面前爆发。
洛晴虽然很虚弱,但是当听到自己得了怨花,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她立刻起来,发疯似地骂大夫,“你这个庸医,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得那种病,肯定是你被谁收买了,要陷害我,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要他死。”
尚书大人怒喝一声,“够了,你给我闭嘴。”洛晴委屈地不敢说话,双手紧紧抓住被子。
尚书大人眼神犀利地盯着大夫,对他说:“你确实没有弄错?如若你诊断出错,你以及家人医馆,都要跟着受罚。”
大夫吓得立刻跪下,哀求道:“大人,小人没有半句虚言,如若大人不信,可以再找其他大夫看看。”
尚书大人让大夫开了药后,并威胁警告大夫,不能把此事告诉任何人,等大夫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三人。
尚书大人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本来想上前掌掴洛晴,但是得知她得那种病,又不敢碰她。
于是指着她大骂,“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居然敢跟别的男子鬼混,你真是丢尽尚书府的脸面。”
最后还是气不过,拿起杯子就砸向洛晴,但是没有真的砸她,而是往她的床边砸。
洛晴吓坏了,她第一次看见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她跪在床上,哭着说:“爹,女儿没有,我从没有被男子碰过,你要相信女儿。
女儿都要嫁给太子了,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女儿是被人陷害的,爹要为女儿主持公道啊,呜呜~”
尚书夫人一开始只顾着哭,现在听到洛晴的话,也慢慢找回理智,她抽泣地说:“是啊,相公,晴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绝对不会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
相公,你可要查清楚,晴儿是要做太子妃,肯定有人嫉妒,从而陷害晴儿。”
尚书大人连续深呼吸几次,才能压制怒火,他觉得这母女说得有道理,于是他就偷偷地找了两个相熟的大夫给洛晴诊治。
但是结果还是一样,这一刻尚书大人,夫人和洛晴感觉天都塌了。
洛晴怨恨,坚持是有人陷害她,尚书夫人六神无主,只知道哭,尚书大人又气又丢脸,他只能封锁消息,并安排下人专门照顾洛晴,其他人不得进入洛晴的院子,也不让洛晴出门。
但是消息还是传开了,现在京城所有人都谈此事,个个都唾骂洛晴是荡妇,人尽可夫。
嘲笑尚书府家风不严,教出一个比窑子里的姑娘还要骚的臭婊子,而且现在的人看到尚书府的人,都会避开三尺。
消息也传到皇后那里,她先是震惊,后是极其生气,她派人与太医一起去尚书府核实求证,结果还真是如传言说的。
洛晴真的得了怨花,皇后生气地把婚事取消,但她庆幸,庆幸还没有跟皇上请旨赐婚,也没有对外散布过太子要与洛晴成亲的消息。
所以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俩是有婚约在身,要不然太子可要被世人嘲笑。
尚书大人因为这件事,走哪都被嘲笑,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且别人还不敢靠近。
他一下子感觉老了十岁,如今他只能把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