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道:“烟儿,你从小在我们这样的府中长大,耳濡目染也该明白一些事情。你天生聪明,却又天生懒散,明明有聪明的大脑,却总是懒得利用。你只要想一想,难道还想不明白这小子要做什么?”
徐烟儿撒娇地晃了晃老太君的胳膊,道:“不嘛不嘛。人家生来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不思考自然也不想思考嘛。”
“好好好,小祖宗,真是受不了你了。”
老太君宠溺地捏了捏徐烟儿的小脸儿,道:“此子先前在柳清溪的卡座里,可以扯虎皮做大旗,就算拍下了好东西也绝没有人敢招惹他。但此刻柳清溪道明了他的身份,他若再露面,便危险得很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修行界最常见到的便是杀人夺宝之事,所以他不露头着实是最聪明的选择。”
徐烟儿道:“那他又为什么要多花一百块下品灵石买一斤孟狼血呢?”
老太君道:“这样的聪明人,显然不会乱花冤枉钱,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现在非常需要孟狼血,而担心别人持续竞价,导致价格不断攀升,便一口气喊了一个大价钱。一件商品的价钱一点一点增长,人们不会太在意,但当一件商品的价格忽然提升了很多,人们往往就会望而却步了。他很显然抓住了人们这样的心理,卡座里的胡三公子胡小炮,历来以聪明人自居,自然不会继续加价下去,也不会错过这个给顺水人情的机会。”
徐烟儿道:“如此说来,这来自外围势力的僻壤小子,还真的有些不简单喽?”
老太君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些小聪明,但既然他谨慎得如此过度,显然不仅仅是要拍一件孟狼血那么简单,孟狼血还不足以让流水楼里的大人们做出有损身份的杀人夺宝之事……而接下来的拍品,每一件都比孟狼血贵重,越往后越贵重,他来自区区外围势力,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有这份财力魄力与一楼二楼环伺的群雄相争吗?我倒是忽然有些期待了。”
徐烟儿眼睛一亮,道:“奶奶,您这样一说,我忽然也有些期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