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之机,让他在无人施救的情况下侵犯了窦月月的姐姐窦诗诗。
窦月月发现窦诗诗被侵犯的时候,宋长书已扬长而去了,只有结界一个人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无助地哭泣,头发凌乱无比,原本白皙俏丽的脸上有好几道伤疤,显然在被侵犯的过程中进行了很激烈的反抗。
当陈常惺等人来到窦诗诗的房间里时,这里还散发着淡淡的阵法能量残余气息。
陈常惺眯起了眼睛,道:“宋长书此前在这里使用了阵法,所以这里无论发生多大的动静,外面都绝听不到。此人,看来蓄谋已久啊!”
说话间,窦月月已经跑到了床边与窦诗诗紧紧地搂在一起,窦月月哭得泪人儿也似,但窦诗诗却已哭干了泪水,此刻正傻傻地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一副没了魂魄的样子,面色苍白无比,看起来让人心疼。
窦月月哭泣道:“姐姐,我已经向执法堂报案了,那个侵犯你的小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窦诗诗面上带着一丝凄惨的笑,道:“执法堂……有用吗?那个畜生离开前就收拾掉了一切来过的痕迹……没有证据,就算执法堂堂主来了,又能拿宋长书怎么样呢?没有用的……我现在只有靠死,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死?姐姐你可不要吓我啊!”
窦月月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忽然间,她发现有鲜血从姐姐的袍子下面溢了出来,立马将袍子掀开,瞳孔猛地一缩,只见窦诗诗的袍子竟然下面全是鲜血,鲜血正是从她的手腕处流出的。
她竟要割腕自杀!
她的血已快要流尽,所以她的面色才会苍白得可怕!
她竟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青白!
这是何等贞烈的女人啊!
猩红的血,苍白的脸,瞬间刺痛了陈常惺的眼睛,也刺痛了陈常惺的心!
陈常惺的拳头猛地攥了起来,指甲几乎嵌入肉里,道:“你难道不信执法堂吗?你难道不想讨回公道吗?”
窦诗诗凄然一笑道:“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没用的……”
“不。”
陈常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道:“你有证据!”
窦诗诗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陈常惺一眼,不明白陈常惺为何如此笃定。
看着窦诗诗那张苍白得可怕的小脸,陈常惺忽然从头上揪下一根头发,道:“这是宋长书的头发,是在你床上捡到的,这便是宋长书来过的证据!”
瞬间,众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陈常惺用的竟然是伪造证据之法。
秋妍妍蹙眉道:“陈常惺……这有用吗?再说了,只是一根头发而已,没人可以证明这根头发到底属于谁……”
“我说有用,便有用!”
陈常惺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道:“因为我陈常惺说了这是宋长书的头发,所以这就是宋长书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