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陈常惺心暖了一截。
“从长计议?”
只是听到上官红叶的话,正在悲痛气头儿上的马绍兴跳起了脚,恼怒地道:“上官徴羽,我儿已死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因你们上官家族而起,就算你们亲自将陈常惺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我,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上官徴羽没有理会上官徴角,没有理会上官红叶,也没有理会马绍兴,而是依旧沉稳沉着地看向陈常惺,道:“你刚才的话可说完吗?”
陈常惺道:“没有。”
上官徴羽道:“还有多少话?”
陈常惺道:“还有一段话。”
上官徴羽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陈常惺道:“再等一下。”
上官徴羽道:“等一下什么?”
陈常惺道:“等您派人查看一下上官家族是否有那两个灵王修士的信息,然后我才会说。”
上官徴羽道:“你认为那两人不是上官家族的人?”
陈常惺道:“不是‘认为’,而是‘确定’。我根本就没有从上官家族找过帮手,也压根就不认识那两个忽然出面的人。”
上官徴羽道:“所以那两个杀了马不为的灵王若不是上官家族的人,就与上官家族没有关系了,是吗?”
陈常惺道:“不仅与上官家族没关系,也许与我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你放屁!”王小二厉喝出声。
陈常惺没有搭理他,上官徴羽也没有。
上官徴羽看向大长老,道:“幕僚客卿这一块一向是二长老负责,是吗?”
大长老道:“是。”
上官徴羽道:“灵王境修士,应该已入客卿之席,是吗?”
大长老道:“是。”
上官徴羽道:“那二长老现在何处?”
大长老道:“有人找他,他出去了一趟。”
上官徴羽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
不等大长老说话,已有一道苍老而稳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人们闻声望去,只见一位苍老却身如铁枪的老人,面色坚毅地从门口走来,仅仅一步,便已横跨十余丈,来到了众人身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家族的二长老周丘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