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车厢,又展颜笑了起来,道:“那行吧,那咱们现在便上路吧。”
王希这才松了口气,大手一挥,带着全队人紧紧跟上。
能够最后随王希一起逃出来的,都不是蠢人,都明白王希为何要跟着区区一个驴夫,所以都没有多加置喙,只是沉默地跟上。
陈常惺才入白凤城,便又出白凤城。
驴车里的那位姑奶奶始终一言不发,让陈常惺不知是该轻松还是该紧张。
出了白凤城没多久,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陈常惺明显感觉得到,寒武宗一行人的身体逐渐紧绷了起来。
在白凤城,夜幕一旦降临,就是他们的死期。
在大漠中,白化宗的人不再有丝毫顾虑,随时随地可以杀掉他们,而夜幕也无疑是那些杀手们最好的遮掩体。
陈常惺将寒武宗一行人的草木皆兵看在眼里,心里留意,表面上却全部在意,只是认真地改造新的车厢,一副勤勤恳恳想要巴结单家军人的谄媚模样。
在寒武宗众人看来,沦落到被驴车接送的单家军人,撑破天也就是御灵境修士,不值一提,可面对区区御灵境修士,陈常惺尚且要全心全意去巴结,就更难入寒武宗众人的法眼了。
王开心一行人将陈常惺也看得愈发轻了。
中间几次陈常惺打量柳诗诗,落入王开心眼中,自然又是一番狗血喷头的唾骂。
于是,这低贱的驴夫,在众人心中又多了一个不屑至极的“色胚”帽子,更为人不齿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柳诗诗,面对陈常惺时虽然依旧因为家世才学缘故保持着基本的礼数,但言行之间已下意识透出了一种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