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并没有告诉你这些秘辛啊,算了既然他没有开口,那我也不好多说。”云子墨摇了摇头,不过倒也理解,毕竟临城萧家老祖修炼邪术,以满城百姓为血食,这是仙门的一大污点,被可刻意抹去也的确是他们的作风。
谁知道凤霓裳却是不依不挠的扯着云子墨:“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修炼邪术?”
“我也是在学宫的历史典籍中看到过一些只言片语,说是临城萧家的老祖修炼了什么血枯教的邪术,以全城百姓为血食,后来说是被一位魔道大能给灭了,听说现在临城中都还供奉这那位魔道强者的雕像呢。”
“你不会是再哪儿看了什么魔道功法,入魔了吧?”凤霓裳紧盯着云子墨的眼睛问道。
“这是哪儿的话,我的功法都是师尊教的,难道仙门学宫里还能有魔道功法不成。”云子墨撇了撇嘴,也发觉自己可能说得有些多了。
“谁知道呢,万一是你在羽峰山脉里学到的呢?不过以要是修炼了邪术更好,正好我可以替天行道把你给切了。”凤霓裳看着云子墨,面带一丝诡异的微笑。
“所谓仙魔之分,不过是世人的信仰不同罢了,上古时代万道争鸣有何来的仙魔之分,一切遵循本心便是。”云子墨叹了口气,这句话是他在学宫后山拜师时桃老跟他说的,当时算是一句点醒梦中人。
“这……这是你的态度还是老院长的态度?”凤霓裳顿了顿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云子墨问道。
“有何不同吗?”
突然,还不等凤霓裳回答,楼梯处一位女子突然从三楼跑了下来,脸上带着血污,衣衫破碎。
从三楼下来了两个壮汉将她擒住,后面还有一位衣衫得体的公子哥,手里拿着一柄折扇,腰间挂的玉珏看上去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