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整个朝堂都是一股沉闷的气氛。
二皇子赵真重伤,不能早朝。
朝堂之上,关于赵毅昨晚重伤赵真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不少兵部官员,王朝将军都在为赵真讨公道。
二皇子赵真,自幼入军中历练,经历了大大小小无数战役,于王朝而言战功卓著,如今居然被自己兄弟重伤,若解决不当,必然会引起王朝士兵的暴动。
“赵毅,你可知罪!”离阳国主听闻消息之后也是一脸怒意,太子倒台他本意想要扶持赵毅与赵真争锋。
他生气的不是赵毅出手,而是他在凤阳会上,当着王都诸多贵胄子弟面前出手。
皇子斗殴,多大的笑柄。
“父王,儿臣知错,那九千龙骑力量过大,儿臣一时难以掌控,伤了皇兄,儿臣甘愿受罚。”赵毅跪地开口道。
“启禀国主,凤阳会武斗向来是双方自愿出手,况且也是二殿下主动邀战,九殿下绝无害人之心。”孟祭酒开口道。
此言一出,诸多国子监学士都还是维护起赵毅来,大多都是些武斗难免有伤之类的话。
连离阳国主都没想到,赵毅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有了如此庞大的朝堂根基,几乎与当初的废太子赵端无二了。
“启奏陛下,武斗有伤再说难免,可末将听闻九殿下实力大涨,是因为修炼了魔道邪术,此乃大忌还望陛下明察。”一名身披铠甲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这是王朝的武卫将军,郭正,昨夜的凤阳会上,他的儿子郭阳同样是被赵毅重伤。
“邪术?此话何意?”离阳国主微微皱眉,厉声道。
“陛下,这是郭正血口喷人。”孟祭酒开口辩驳道:“微臣昨夜就在凤阳会上,亲自见九殿下出手,九千离阳龙骑军助阵,扬我离阳军威,难不成我离阳的护国之军也成了妖邪不成!”
“离阳龙骑早已虽太祖消失,如今再现,恐怕是有人以阴邪手段,打扰了亡者安宁。”武卫将军同样强硬。
“都住口!”离阳国主呵斥道:“毅儿,九千离阳龙骑可是真的?我命你去修缮皇陵,到底发生了什么?速速说来,不得隐瞒!”
“启禀父王,孩儿在……”
“胡闹!”
一声呵斥,在整个大殿中回荡,犹如惊雷。
“皇祖?”离阳国主起身,他自然认得这声音是那位皇族老祖宗。
“皇陵之事,国之隐秘,岂可随意谈论,此事就此作罢,再有人敢提起,杀!”
“毅儿,随我来。”
话毕,赵毅只觉得身体一阵轻盈,随后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内。
“退朝!”
离阳国主直接离开,司礼监掌印太监一句“退朝”,此时便已经有了定数,那位皇族第一强者开口了,还有何人敢再掀风波,此时也只能不了了之。
……
皇宫一处院落,这里没有皇宫中独有的那抹华贵,平淡的像是普通的农家一般。
就是这么一出普通的院落,却是整个皇宫的禁地,皇族第一强者的闭关之所。
赵毅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
“进来吧。”一阵雄浑而苍老的声音响起。
赵毅推门进入院中,此时一位身着皇袍的老人正在修剪这花草,一副惬意模样。
“拜见皇祖。”赵毅连忙跪拜行礼。
老人微微抬手,赵毅只觉得一股隐形的力量将他扶起。
“毅儿在皇陵中得了传承?”老人问道。
赵毅点了点头:“只有九千龙骑阴兵,可以为我所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真的?”老人再问,但一股无形的气势已经将赵毅完全封锁。
赵毅顿感芒刺再被,但也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老人,这种至强者的压力他已经在云子墨那里感受过了,或者说还更强。
“皇祖明鉴,真的只有这些。”
“心性倒是不错,将那九千龙骑召出让我看看。”
赵毅闻言,立刻催动左臂,魇鬼环绕在周身,九千龙骑军的鬼影浮现在赵毅身后,龙枪锋芒直指面前的皇袍老人。
“嗯,不错。”皇袍老人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离阳的龙骑军,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居然也能一睹其风采。”
“收起来吧,跟我说说,这龙骑军是如何认你为主的。”皇袍老者说着,又自顾自的修剪起花草来。
赵毅收回阴兵,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