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到了,夏末依旧对韦祈避而不见,对于诗雨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能不见,都尽量的不见。
这个寒假的事情还真是挺多的,原先答应韦祈和他回家见父母的事也告了一段落,有了他和诗雨的那一出,夏末心里都是介怀的,尽管当时没什么感觉。
如果因因还在,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让自己随了自己的心愿,夏末想,应该是会的,心脏的位置看到那一幕也没有心疼的感觉,因因也是看透了这个人的吧。
夏末拎起行李箱,床上放着的严尔东送给她的三条围巾,嘴角不禁上扬,拿来一条带上,这么冷的天,他却没有再出现给自己带围巾。
拿过桌上的请帖,夏末笑笑,严尔东是去不成的了,就自己,路上难免也会有些孤单。
到了站,随波逐流,穿过大厅,夏末远远的看到了前面的两人,白宇华和她的女朋友,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结婚当天,夏末拒绝了当伴娘,远远的看见便很知足,当伴娘难免顾不上其他,白宇华两人也不勉强。
白宇华的女朋友先是一袭雪白色的婚纱,一场繁琐的事宜过后是情意绵绵的告白,白宇华的一首《今天,你嫁给我》的歌轰动了全场。
夏末,这是第一次听到白宇华的歌声,爱情是个伟大的存在,它可以将一个五音不全的人唱出美妙的歌曲,比如白宇华。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满的人落下深渊,贬入尘埃,比如自己。
冷伴随着身体,前面的两个人成了一道遥不可及的风景。
她曾有一个青梅竹马上官阳,也曾有一个两小无猜,韦祈,现在还有一个爱她胜过爱自己的严尔东。
可是他们不都属于她。
举起杯中的酒,夏末一饮而尽,她的酒量不行,不敢再加,随后换了果汁,凉凉的,就像她此刻的心,高兴又空空荡荡。
新娘身上从雪白纯洁美好的婚纱换成了传统美德的旗袍,一身大红色旗袍衬的脸色格外红润,美丽动人。
“新娘真漂亮!”夏末忍不住赞叹一下。
“你穿上婚纱更美丽!”
夏末后知后觉的回头,双瞳也随着内心的惊讶而放大。
严尔东,严尔东既然来了,他说他来不了的。
“傻瓜,终于知道给自己带围巾了?”严尔东弹了夏末的额角一指,“原来我不在,你才知道照顾好自己。”
“你……怎么来了?”夏末扭过身子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他是说过他不回来的。
“因为知道你会来。”
呵呵,七个字,夏末心里深处的某个角落翻腾不已,不知是高兴,还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在国外生活的还好吗?”
“不好。”严尔东给自己倒了一杯奶,滚烫的,小心的吹着,“呼……”
“不好……不好就回来吧!”夏末说着,桌子的手竟有点紧张的不知所措。
“呼……”严尔东抬头看向夏末,嘴角带着笑,“因为身边没有你,所以感觉不好。”
夏末的耳朵微微泛红,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呵呵,末,逗你玩的,放心吧,我很好,不用担心,倒是你,和韦祈怎么样了,你们还好吗?”
“我们……没有可能了。”夏末轻轻的说,桌下的手也捏成了拳头,韦祈,她这次是伤心透顶了的。
严尔东没有再说话,将吹温的牛奶推到了夏末面前,“冬天,喝点暖的,暖暖身子。”
夏末接过牛奶,喝在嘴里,暖了身子,暖了心,如果可以,这样下去也很好,夏末想。
婚礼主题到了下午一两点正式的告了一段落,晚间还有活动,像夏末这样的离的还很远,无奈,白宇华直接包下了几个房间,要好的几个还有夏末韦祈都算了进去。
晚间的派对比起上午的更为气魄,没有了白日里的庄重,大家都放开心的玩着。
夏末举起牛奶喝着,严尔东去哪也不忘带上热腾腾的热奶。
前面的人跳着的华尔兹圆舞曲格外的优美,就像今夜的灯照,光彩夺目,再仔细一看,是新娘新郎,今日的主角属于他们。
“小姐,我能城邀你跳一支舞吗?”夏末抬眸,陌生的面孔,大概是白宇华的朋友,又或者是他女朋友的朋友。
夏末看着那双修长的手,不想跳还没说出口,眼前又出现了另一只手。
是严尔东的,这个人总是出现的是时候,“今日她是我的舞伴,麻烦你另寻她人,是不是啊,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