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理所当然的回答。
战子胥听到韩昭音这话,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不过你家怎么这么多事儿啊?门口经常围着这么多人。”战子胥还是有些八卦的,不然也不会拖着容瑄在这里蹲墙角。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韩昭音说完这话,就直接挤进家里去了。
这一看,见许家的人也在。
田春兰站在田氏的身后,而没有去和容瑄战子胥打招呼的韩世杰父子两个早就回来了。
“韩叔叔,至君并没有做过这等事情,所以这个责任,至君付不起。”许至君出声向韩长山解释。
脸上一片坦荡,并没有一丝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那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长山出声问道,这田春兰是来自家做客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坏了名声,可怎么和二舅哥交待啊。
田春兰听到韩长山的话,就要出声解释,许至君就看了她一眼,就让她到嘴边的话直接咽了下去。
她整个人都像是掉在了冰窖里一般,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不要说田春兰,许至君那满满的杀意脸韩昭音都感觉到了。
看来这田春兰还真是把许至君气的不行。
“今日中午,我接到村里一个小孩的消息,说阿音有事要找我,让我到村头的大树下等她,所以我就去了,却没有想到是这位姑娘假借阿音的名义约我出来,若是别人,我自然是不理的,所以我见是她,就准备走,可她却忽然扒了自己的衣服朝着我扑来,我一把推开,直接转身离开,却不曾想被人看到了。”许至君出声一字一句的解释。
甚至把他会出来赴约也是因为韩昭音的原因。
所以若不是这田春兰假借了韩昭音的名义,他也不会出来。
韩昭音听到这话,微微挑眉。
“就算这田春兰假借我的名义,许公子就这么赴约了?我何时这样找过许公子了?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可别让各位乡亲误会了。”韩昭音出声解释。
这许至君,就连说出原因,也不忘把她拖下水。
不忘告诉别人,他是因为韩昭音才会上当的,可见他有多在乎她?亦或者她和他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会偷偷的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