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渝愣愣的说道。
陆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正欲说话,忽然见到陆渝惨白的脸色,不由得疑惑:
“既然陆家无事,你怎么这般神情?”
陆渝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觉得脑中有些乱。破天荒的,他连礼节都忘了,只怔怔的转身离去。
回到屋里,他的心里仍是乱的。
“慕夫人才貌双全,文武皆通,你若真是为他冲冠一怒,倒也说的过去了!”是景王的声音。
一转眼,又成了云禾在他耳边嘀咕:“我亲眼见到夫人与宜王在厢房私会!”
他怔怔的,依稀记得云禾似乎还说了些什么。
噢,他想起来了,她说那厢房里还有“好大一张床”。
他的脑中闪回着这些事情,只觉得胸中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让他支撑不住险些要晕厥过去。
怪不得,怪不得她这般急着要与他和离。
怪不得她这些时日,对他不假辞色,再也不见往日深情。
她竟早已为自己想好了后路!
陆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旋即一拳打在硬邦邦的鸾柱上,手掌闷闷的疼痛传来,终于唤起了他的一丝清醒。
他去找了云禾。
“把你那天的所见所闻,所听所想,全部告诉我,事无巨细,不能有半句遗漏。”
陆渝的脸色阴沉如冰,云禾不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问道:“哪一天?”
“你撞见慕莞齐和宜王私会的那一天。”
云禾一惊,旋即便反应了过来,她忙道:“那天我去文舒堂,听得一处厢房似乎有些异样的响动....”
“我知道了。”陆渝打断,而后面无表情的转身。
他要去找慕莞齐。
前因后果他都已经弄清楚了,他现在只想亲耳听慕莞齐和他说,说她早已爱上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