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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后来,她的语气近乎哽咽。
他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拥入怀中,眸中溢出心疼:“你放心,岳父岳母的事情,我一定拼尽全力,绝不让你失望。”
断断续续的,两人又聊了好久,聊她的武术是父亲亲授,聊将军府的后院有多腌臜,聊宫闱秘事,聊闺中趣闻。
月色高深,已至三更天。
慕莞齐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却依稀听见凌舒止对着外头喊了一句:“来人,叫水。”
她一个激灵,霎时间清醒过来。
旋即羞得小脸通红而又满目不解:“叫水做什么?咱们又没有......”
凌舒止看着她羞涩的脸,不由得笑起来,而后解释道:
“今日是新婚夜,难免有嬷嬷仆妇们爱嘴碎,若一次水也不叫,只怕让人觉得我们夫妻不睦。”
夫妻。
这个词在慕莞齐嘴中酝酿咀嚼,旋即化出一股清香的酥麻感从眼中溢出。
噢,自从今夜过来,他们便是夫妻了。
于是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该做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做的,这水的确该叫,不然指不定又会传出什么闲话。”
“嗯。”凌舒止想了想,又说:“说不定还有人觉得是我体力不济。新婚夜竟使得娘子一次水也没叫。”
慕莞齐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凌舒止“清风明月”的印象,似乎有些偏颇。
这般的虎狼之词,她听了都脸红,他竟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对上凌舒止揶揄的笑意,她嘟了嘟嘴,被子一蒙,把羞怯神色悉数遮掩。
两人同床共枕,一夜安睡。
次日凌舒止去上朝,慕莞齐睡眠轻,被他起身的声音吵醒。
她望了望窗外天色,还只是蒙蒙亮。
她心下一转,眸中遽然含了分促狭笑意。
于是在凌舒止惊诧的目光下,她高声喊道:“来人,叫水!”
这厢,轮到凌舒止问了:“大清早的,为何要叫水?”
慕莞齐翻了个身,又睡下去了。只是嘟嘟囔囔的声音,却登时叫凌舒止哭笑不得。
“一夜叫两次水,省得让人觉得你体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