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楹也就着手讨要一杯。
对钟离,时楹感觉很复杂,冷静克制,但心底却是如岩浆一般翻滚的炙热。
如果不是自制力够强,而且也不愿意变成富人那个样子,说不定早就面目全非了。
两个足够克制的人待在一处,如若不是为了正事,相当无聊。
钟离可以感觉到,时楹在谋划一些什么,压在她身上的担子,一天比一天重。
但是自己完全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让她放下一些,在那背后隐藏的,很有可能不是自己,也不是她,或者说提瓦特上任意一个生灵所能窥视的。
时楹确实心底烦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丢失,但主要原因还是被系统框骗。
“钟离先生,您的腌笃鲜温好了,现在拿过来吗?”
“拿进来吧,麻烦你了。”
前台小妹端着东西进来,发现时楹醒过来,很高兴的攀谈起来:“你终于醒了,再不行,堂主给你定做的棺材都快送来了。”
“啊?大可不必!”时楹连连摆手,同时暗自清醒往生堂没有插队一说。
“唉,那可真是可惜,只能先给你留着了,我用的上好桃木定制,保证你躺进去舒舒服服。”胡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看样子已经预料到屋内是什么场景,前台小妹也神奇的又拿出一副碗筷摆在桌上。
“谢谢你啦,胡桃,不过真的不需要。”
“哎,别这么说嘛!人固有一死,或死于荒郊野岭,或死于本堂主的桃木棺材。”
“哎呀,胡桃!”时楹假装生气:“我才不喜欢住棺材呢,就算死了,也是化作灰尘洒入大海,说不定还能去许多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呢。”
“嗯,海葬吗?可以发展为一个新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