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佳翻过身来,一边擦着嘴角的土,一边有些惊
讶地问道:“你为何踹我?”
李珏一指那边,怒道:“米脂城里丢的孩子,是不是都是你们偷的?”
一听是这事,刘良佳笑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看似随意的说道:“我当什么事呢,李珏兄弟不必如此生气,这事不算什么-----”
刘良佳的话还没说完,李珏又冲了上去------
这次是手脚并用,且十分快速的劈头盖脸就给了刘良佳一顿打。
事发很是突然,等他人想起拉架的时候,李珏似乎是已经打完收工了,自己主动走到了李传勋后面。
李传勋抱肘站立,如一尊铁塔一样。
这些人里面,除了李自成的身架子比李传勋大一些,其他人都不如李传勋。
而李自成也站在了李传勋的身边,李过也走了过来------
阿福则一瘸一拐的走到两帮人中间,趴了下来。
肯定有区别,除非与这条狗不熟。不然,这叫声肯定能听出来。
这时,李珏已经确定此人是訚川驿的驿卒,心里也就不担心变成两脚羊了。
“阿福、阿福------”
城墙上,阿福摇着尾巴又叫了几声,然后便是一跃而下-----
在那些人的惊呼声中,阿福“啪叽”一声就掉在了地上。随后,这货就“吱吱吱”的叫了起来------
摔得不轻,好在没死,都说狗的命大,果然不假。
李珏摇摇头,心说这算什么事啊,都是熟人,连狗都熟悉,竟然都认不出来。
那人抱起阿福,仔细看了看后,说道:“訚川驿的阿福,怎么跑到这上面去了?”
说着,这人看了一眼李自成等人。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几步走到李自成跟前,一把把堵在李自成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
“良佳兄!”
“啊?鸿基兄!”
李自成抬了抬脑袋,道:“正是我、哦,不是,吾现在叫做李自成。”
“李自成?鸿基兄为何改名?”
李自成正待说什么,可捆成粽子一样不舒服,便说道:“先给我松绑再说。”
就这样,李自成等人遇到了他们的好朋友,也是訚川驿被裁撤的驿卒,刘良佳。
此人,李珏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这人与李珏叔侄最后的交集,就是“李珏”饿的半死的时候,他和李传勋商量去做贼寇。
现在,他果然做了贼寇,且是最无耻的贼寇。
“没办法啊,鸿基兄,哦,自成兄,兄弟们快饿死了,官军封了进山的路,我等想去投靠那些贼寇也不行,走投无路了,只好自家做了贼寇-----
无奈人数太少,打劫县城不成,还死了几个弟兄,就只好做了这买卖两脚羊的勾当-----”
李珏明白了,刘良佳手下的人,都是被裁撤的驿卒。
真的想骂人啊!
可该骂谁呢?
趁着刘良佳和李自成等人正在叙旧,李珏便看向另一边放着的几个麻袋。
麻袋都封着口,看上去一动不动,李珏真的害怕里面都是宰杀好的两脚羊。
李珏走过去,试探着用脚踢了一下-----
嗯?里面是活物。
李珏蹲下来,解开了麻袋的封口------
看到麻袋里露出一个孩童的脑袋,李珏立马又把另外几个麻袋解开了-----
随后,李珏站起来飞跑几步,一脚就把刘良佳踹了个狗吃屎------
“你他么的还是人吗?”
李珏的举动惊呆了所有人,不管是刘良佳的人,还是李自成等人,都是有些吃惊地看着李珏。
刘良佳翻过身来,一边擦着嘴角的土,一边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为何踹我?”
李珏一指那边,怒道:“米脂城里丢的孩子,是不是都是你们偷的?”
一听是这事,刘良佳笑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看似随意的说道:“我当什么事呢,李珏兄弟不必如此生气,这事不算什么-----”
刘良佳的话还没说完,李珏又冲了上去------
这次是手脚并用,且十分快速的劈头盖脸就给了刘良佳一顿打。
事发很是突然,等他人想起拉架的时候,李珏似乎是已经打完收工了,自己主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