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曹变蛟也很是无奈啊!
叔父被贼寇抓了,自己虽然带着三千人马,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也想过救他叔父的事情,可他看到贼寇很是警觉不说,还待他叔父甚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曹变蛟无父,其叔父曹文诏与其父无异。
李定国的人来了,告诉他大首领要见他,曹文诏便赶紧调转马头,向贼寇老营的方向去了……
见到李定国后,曹变蛟行礼,然后说道:“大首领,召见我何事?”
“小曹将军,刚才你干的不错------”
李定国为了区分曹文诏和曹变蛟,就称呼曹文诏为大曹将军,曹文诏为小曹将军。
这个称呼有表示善意的意思,曹文诏倒是没觉得什么,曹变蛟却很是感动。
“大首领,有事您尽管吩咐,在下无不从,只求大首领不要难为我叔父。”
李定国笑道:“你师父没事,我不会难为他。现在,你带着前军走在前面,我很放心。”
“只是,后面左良玉带来的昌平兵我不放心。虽然左良玉不让他的手下告诉军中之人,他已经被我所擒获。
我估计他是怕丢人,才这样说的。可此事瞒不了多久,时日一长,昌平兵必然会察觉。
他们察觉左良玉被抓以后,说不定会哗变……”
李定国说着说着,发现曹变蛟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就停下来问道:“咦?你怎么是这表情,我说的不对吗?”
曹变蛟赶紧连连摆手说道:“不是不是,大首领说的对。只是,大首领与我说这事,合适吗?”
“咦?有什么不合适?”
曹变蛟看了看左右,说道:“吾毕竟是官军,大首领于我说这么机密的事情,吾觉得不合适。”
原来是这样,李定国笑了,道:“小曹将军,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自打你帮助我抓住左良玉,我就当你是自己人了。”
“啊?”
曹变蛟愣了。
先前,李定国让他协助手下人抓左良玉,说是抓住左良玉便是大功一件,说不定他一高兴,就能放了曹文诏。
可现在看来,这大首领不但没有放人的意思,还有逼人做贼寇的意思啊!
“小曹将军,其实我想过了,放了你叔父也不是不行。可我要是就这样放了他,他说的清楚吗?”
曹变蛟想了想,觉得是说不清楚了。
左良玉是自己带人抓的,这与叔父抓他何异?
左良玉的人一旦回去,自己和叔父从贼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小曹将军,不如你帮人帮到底,咱们把昌平兵全部弄了,就是以后你和你叔父回去了,也好说话不是。”
弄了?怎么弄?全部杀了吗?
曹变蛟一脸惊恐的看着李定国。
李定国瞅了他一眼,道:“你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听说弄人,是不是就想到杀人上面去了?”
曹变蛟不好意思的笑了。
李定国又是瞅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小曹将军,你这样做……”
当夜,曹变蛟只身来到昌平兵扎营的地方,找到那位放回来的副将,对他说道:“左副总兵与我叔父商量好了,准备从贼……”
“啊?”
这副将顿时惊了。
“嘘……小声一些。从贼一事是假的,否则不能脱身。”
“哦!”
那副将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曹变蛟又说道:“他二人从贼,贼寇大首领也不信啊!故而,我叔父与左副总兵商定,说是拿出一点诚意来,必然会骗过贼寇大首领……”
诚意,就是把左良玉所部的甲胄、战马、兵器等全部交出来。
“贼寇贪财,得了这些东西,自然不怀疑咱们的诚意。如此,我部与左副总兵部的人都可活下来。待时机成熟,咱们必然杀死这些贼寇,以自证清白……”
那副将边听边点头,心说只好这样了。
自己也是贼寇放回来的,不这样自证清白,日后肯定会被论罪。
于是,两人就各种细节又商量了一番。
最后,曹变蛟回到老营那里,对李定国说,“事情办妥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李定国的人就去昌平兵那里,去给昌平兵净身了。
那副将看到贼寇把所有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了,就连少的可怜的军粮也拿走了,顿时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