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提到长子沈怜心疼的低声抽噎着,苏显温声安慰,苏玉徽见此场景觉得无比恶心,不想陪着他们做戏便见众人没注意到她悄悄的出去了。
与热闹的前院不同,霁月居内稍显冷清,苏玉徽回去的时候碧烟和郑嬷嬷正在剪着窗花,这些时日,郑嬷嬷倒是很安分苏玉徽对其颜色也和悦多了。
她方才一进房间,大白便就缠着到苏玉徽脚下撒娇,苏玉徽不在的时候大白就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霸占了苏玉徽闺房大半的地方旁人不敢靠近;苏玉徽一回来,大老虎便就成了一只黏人的猫咪,脸色转变之快就连碧烟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见着苏玉徽回来,碧烟笑着道:“这春联在外买的贴上也没什么意思,小姐不如亲自写一幅吧。”
昔年在月宫的时候春联都是二师兄写的,看似冷清的一个人,却也是喜欢热闹的。
苏玉徽提笔想了许久,大门的对联上写的是“彩云捧旭日,彩霞染红梅”,横批的是“春意盎然”。
她虽为女子,自小练的是簪花小楷,但是字迹笔锋过于用力,实则不大适合写春联,写的时候笔锋落的圆润了些,颇为喜庆。
到了她起居的地方,苏玉徽没让人贴春联,只亲手用红纸写了个横批“永安”两个字。
她这一生身世离奇,命运多舛,不求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只求一世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