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居中往来人少,我便也没想着忌讳什么,每逢摘抄完将东西就搁置在书案上,未曾想到竟有人偷走它来嫁祸于我!”
她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众人本是信三分如今信了五分,虽说人证物证俱在,但是皆有漏洞和问题,看着苏玉徽才二八年华,若真的做了那等事此时早就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如何还这般冷静辩解。
一旁的秋意见形势不对,咬牙恨声道:“二小姐好生厉害,三言两语便将自己与人私通的情诗说成了自己练笔的诗句!”
苏玉徽眼中带着讥诮的笑意,道:“谁跟你说这是情诗了?”
秋意愣了愣,苏玉徽眼中带着讥诮的笑意道:“秋意姑姑急着栽赃嫁祸于我,或许觉得今日的局布的百密而无一疏,喜不自胜,当不识字的翠竹将我昔日练笔的诗词拿到手之后,你竟忘记再看一眼。”
苏玉徽看着秋意,再看向一旁沈怜母女三人,对着众人一字一句道:“翠竹偷走的并非是情诗,而是我随手搁置在桌子上抄的药方!”
闻言众人不由一阵哗然,一把夺过苏玉徽手中扬着的那封信,一把将信扔到了地上道:“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秦嬷嬷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信,“紫苏叶二钱、白术一钱、陈皮半钱……”
他将信交给苏显道:“相爷您看,这是安神的药方,根本不是什么情诗!”
话音落下,不仅苏显脸色突变,就连沈怜也不禁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而看着苏玉徽——怎么会这样!
秋意将信丢到苏玉徽的面前,是笃定苏玉徽插翅难飞故意羞辱她以报平日之仇,未曾想到却成了苏玉徽逆袭的筹码。
“不……不可能!”秋意像个疯子一样想要上前撕扯苏玉徽,却被秦嬷嬷带来的两个仆妇给拉住,“是你,你换了信!”
苏玉徽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隐秘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