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胡子花白的大夫搭在苏玉徽的脉搏上,闭着眼睛按了会儿脉搏道:“气虚体弱而致畏寒难眠,年少时落下的病气,好生调养一番就行,并无大碍。”
沈怜按捺不住竟有些口不择言道:“谁让你看这个,她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脉象平和,未有孕相啊?”老大夫一脸不解道。
“你未曾诊断错?”沈怜绞着帕子问道。
那老大夫似是受到侮辱一般拂袖道:“荒唐,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连区区滑脉都诊断不出么。”
第一个如此,沈怜当他是被赵肃收买了,可是直到第九人依旧还是如此,沈怜脸色越来越差。
最后是肖十七,当他装模作样的撸起袖子要搭在苏玉徽的手腕上的时候,一旁隐忍许久的赵肃终于开口说话了,对着一旁同样面色铁青的苏显道:“苏相,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吧。”
苏显此时脸上神色变化可谓是精彩的很,本以为他是抓到了赵肃的软肋,未曾想到却被赵肃反将一军,他闭眼道:“是本官听信谗言了……”
苏玉徽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沈怜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府上不是还有个孙大夫么,夫人若是怕这几位大夫医术不精没诊出您想要的脉象,不如请孙大夫来看看。”
沈怜看着苏玉徽一脸得意的样子,恨得牙直痒痒,恼恨苏玉徽的同时又不甘心功亏一篑,咬牙道:“好,如二小姐所言,夏荷,去请孙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