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是,东昏侯这般做派,叶兮清这般的高洁圣士如何能看的上眼,苏玉徽察觉出东昏侯与叶兮清之间的风云暗涌。
希望能多看出二人之间的恩怨什么的时候,却见那叶兮清已然落座,东昏侯那复杂难以探究的神色一闪而逝,又恢复了素日里昏聩的模样与旁边的侍女调笑着,苏玉徽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浓华夫人,却见她冰冷的目光越过东昏侯和叶兮清。
苏玉徽放在桌子上的小指动了动,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徽宗最是欣赏叶兮清的画,此次以骊山行宫赏花之名能邀请到叶兮清自是十分欢喜,与他说着书画上的造诣,一旁的叶兮清回答的不卑不吭,颇有隐士风范。
席间歌舞声已起,无数侍从舞女在殿堂里鱼贯来去,炉子里的熏香与酒香和在一起,带来醉人的暖意。
宴席上觥筹交错之间,叶兮清与东昏侯再无任何对话,连眼神交集都没有。
《踏歌行》一曲方休,席间一队舞姬散去,丝竹声转为铿锵有力,身披铠甲的舞者上前。
正在与叶兮清说话的徽宗见状,问道:“这是?”
一旁陪在徽宗身边的皇后,闻言笑着答道:“是啊,这是太子亲自编制的《秦王破阵曲》来孝敬皇上的呢……”
赵泓煦……苏玉徽下意识的看向他,却见对方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苏玉徽心中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的看向了赵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