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被裹成蚕蛹一样的苏玉徽连忙挣扎道:“赵肃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她不安分的在赵肃怀中挣扎着,披风上依旧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沾染着幽冷的檀香味,连带着夜风中浮动的扶桑花香味都压了下去,这是一种从一开始让她觉得胆战心惊的味道,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习惯了,甚至在被人偷袭时,在他的怀抱中没有看见他的人,单单是这幽冷的檀香味,就足以让她心安。
赵肃抱着她就势在一旁的空地上坐了下来,抓住那不安分乱动的脚,检查起了她的伤势。
左脚被那温热粗粝的手握在了掌心,苏玉徽瞬间僵硬了身体脑袋扒了半天终于从披风中探了出来,怒道:“赵肃,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此时天色微白,借着那微亮的天光他看见她绯红的脸和晶亮的眼睛,左手握着的脚仿佛都没有他掌心那般大,柔弱无骨一片滑腻,万幸没有扭伤,只是被树枝划伤了,她皮肤细嫩,不大的伤口在她那如玉琢的脚上却也是分外的刺眼。
他心中一片心猿意马,但是面上却是清冷着声音讥讽道:“你自己能走回行宫?或者说你认识行宫的路?”
苏玉徽愣了愣,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好像比方才还要滚烫一些,她下意识的抽回脚,正在怔神的功夫,再次被他卷入了怀中。
整个身子腾空在了半空中,苏玉徽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胳膊,见她无意识的依赖模样赵肃阴沉了一晚上的眉眼终于带了几分笑意。
一缕晨曦划破云层,正好照在他俊美的侧脸,那般的温暖而又美好,苏玉徽看着他的模样,竟有片刻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