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这倒好,这些人倒是联手在一起了,一个个的都想着怎么要我性命呢。”
赵肃闻言知道事情有些不妙,见苏玉徽脸色十分难看揉了揉她的长发以示安抚,道:“先回靖王府再说。”
肖十七一脸见了鬼的看向赵肃——他跟在苏玉徽身边最久,知道自家主子最为忌讳的就是别人碰她头发,就连宫主都不敢轻易的碰,这次竟然没炸毛。
一旁的蔷薇感觉最为敏锐,目光在苏玉徽与赵肃身上打量了几眼,总觉得二人之间相处气氛有什么不一样了……
为了掩人耳目,停在骊山下的马车并无夔王府的家徽,不大不小的马车看起来十分不起眼,苏玉徽坐在马车内空间倒是绰绰有余,只是多了个赵肃倒是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他靠在那脸色略显苍白,从车窗外探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少了昔日的凌厉,罕见的有几分脆弱的味道。
美好而又脆弱。
此时他脸色肃然,修长的手指在……解着衣襟。
幽冷的檀香味和着血腥味,苏玉徽有些透不过气来,手中拿着金兰箭的解药讪讪的笑着与赵肃打着商量:“要不,让追痕过来为王爷敷药?”
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气势依旧在,凛冽的眼神淡淡的扫了苏玉徽一眼,苏玉徽撇了撇嘴,已经三天了,箭再不拔出来就算是强悍变态如赵肃也撑不住。
见他脱下外袍只穿了件里衣,黑色外跑看起来不知晓,却见里衣半边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让苏玉徽也不由心惊,怎么伤的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