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耳闻,后谢家因为言语上得罪徽宗、再加上贪污军饷一事被贬谪去通州,而苏显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谁也不得而知。
“世人皆知苏显出身寒门,不过一介布衣,迎娶了谢家的女儿后才平步青云,若苏显曾与谢家有什么恩怨的话,那么苏显的身份定然也不会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周蘅芜皱眉道。
晋候谢家曾跟着神宗南征北战立下功勋被封了爵位,后世子孙承先祖之恩袭承爵位,虽然谢家并无出色的子弟,但是安分守己,在朝中也没有与人结下仇怨。
但是看苏显对付谢家的手段,俨然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真正的查起来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前去大理寺查昔年的卷宗也不一定真的能找到什么线索。
周蘅芜说出了顾虑,赵肃在一旁淡淡提醒道:“周家与晋候府曾是旧交,若谢家与何人有什么旧怨,许周国公能知晓些什么隐情。”
“是啊,当年祖母与谢家老夫人是手帕之交,或许父亲与祖母能知道一二。”
但周蘅芜却是一脸苦楚——他被禁足在家中是偷偷溜出来的,如果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顿胖揍。
赵肃只当他是自作孽没理会他,周蘅芜迟疑了会儿,问赵肃道:“此事毕竟事关苏、谢两家,苏瑾瑜那边,要不要知会一声?”
虽然不知苏显在苏瑾瑜面前挑拨了什么,但毕竟他与苏瑾瑜多年兄弟,不希望他因一时仇恨被蒙蔽了眼而做出糊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