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周蘅芜在翻大理寺的卷宗,在找与晋候有关的案子却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今日恰好被周国公拎回了家被胖揍一顿,这顿打倒是没白挨,当年谢家与人结怨周国公竟然还真的知道些内情。
见他说到此事,苏玉徽神情也变得肃然起来,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蘅芜解释道:“一开始我爹他还以为我要为谢家翻案呢,便说什么谢家虽然被贬谪通州但这些年来过的不错,没有卷入汴梁城的风云中也算的上是一件幸事,还让我劝解瑾瑜万事看开些,不要执着于当年之事。”周蘅芜如是说到。
闻言,苏玉徽微微挑眉:“听周国公的意思是知道当年谢家获罪有异,虽周家与谢家有交情,但却不敢为谢家翻案?”
周蘅芜点了点头道:“我爹行事虽然谨慎,但却极其重义气。当年谢家以莫须有的罪名流放通州,但是我爹未曾为谢家求过情,或许是因为他想明哲保身,或者说……他认为对于谢家来说,流放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若谢家继续留在汴梁,将会性命不保。而在谢家被流放后,我爹在家中深居浅出,行事十分低调,似是在避讳着什么。”
“周家先祖曾是跟着神宗南征北战建立大业的大功臣,所以才赐下这世袭的爵位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何周国公竟然如此惶恐不安。”苏玉徽好奇的问道。
却见周蘅芜苦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涩然之意道:“这正是一切的祸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