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宣和郡主再怎么在苏家后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敢将主意打到太子府,下帖子到太子府,不过是为了膈应苏明珠罢了。至于太子府的人来与不来还是两说。”
若是能来自当是更好,看戏的人越多,才越热闹,不是么……
到了晚间肖十七来了霁月居的时候,见到自家主子正十分悠闲的逗着玉露玩呢。
玉露这些时日执着于将自己的身体打成蝴蝶结可奈何身体太圆润一直不曾成功,金风盘踞在一旁守着玉露防止大白来捣乱,狭长的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看着玉露的蠢相……
碧烟见着这些时日自家主子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很是不解,夔王在离开汴梁之前自家主子还魂不守舍的,怎么走了之后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纵然是她,也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如何。
她正走神着呢还是苏玉徽先察觉到了肖十七进来,微微挑眉道:“怎么大晚上过来了,可是靖王府那边出了什么事?”
在赵肃走之后肖十七被她安排盯着靖王府那边的动静,就连肖十七也琢磨不透自家主子的想法,难不成她是在防备着靖亲王或者叶先生不成?
只是主子不说,他也不敢多猜度,便道:“靖王府这些时日除了派出大批的人马在找慕容芷之外便无其他大动静,只是前些时日宫中丢了一幅画靖王与叶先生似是十分在意。”
闻言苏玉徽有些意外:“画?”
肖十七回道:“据说……是叶家先祖画的一幅什么画在宫中失窃了。”
“是何人所为?”苏玉徽皱眉问道。
肖十七缓缓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苏玉徽眼中闪过了一丝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