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主子回来之后一直拿着那一幅画沉默不言,她有些担心的问道。
苏玉徽微微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他只不过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而已。”
一杯热茶灌了下去,她才觉得整个僵硬的四肢暖和起来,理智也才渐渐的回笼。
这明明是暮春四月暖和的季节,可是在知道这一幅画的过往之后,她却如坠冰窖,那一种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愤怒、不平充斥在她心间,让她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地方,奔赴到千里之外他的身边去!
“赵肃他们如今到了哪里?”正在碧烟觉得苏玉徽的话有些奇怪的时候,又听苏玉徽问道。
“回主子的话,算算行程的话夔王的仪仗队,应该快到江南了吧。”碧烟回道。
苏玉徽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手指摩擦着那一幅古画,眼神幽暗道:“依照他的性子是不会同仪仗队一起的,若他此行先到江南的话,此时……应该到了临安府吧。”
碧烟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子,这几日都没听她提及过夔王,还以为自家主子并不在意夔王离开汴梁之事呢,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啊。
“夔王殿下不是说了么,若快的话最迟中秋节便可回了,主子不必挂怀。”碧烟笑着道。
“不必等到中秋。”苏玉徽起身将画卷收到了多宝格中,对碧烟微微一笑道:“等将苏家的事解决了,我们去江南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