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她狗胆也大了起来。
趴在石床边看着他,像个登徒子一样伸手从他的眼角划过,再伸手戳了戳那光滑的脸庞,一面摸一面感叹手感十分好,而素日里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夔王殿下就乖乖的睡在那里,任她拿捏。
从他的眉眼再到汴梁再到下巴,再往下的时候,好奇落在那喉结之上,直到昏睡中的人不甘其扰动了动喉结,她做贼心虚的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她不知趴在这里看多久了,眼见着时间不早了她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回来,准备为他施针,感叹道:“啧啧,美色误人啊。”
熟练的脱掉他的上衣,一开始她还会脸红,如今已然能面不改色的对着那宽阔的后背施针,她的手法极快,不过片刻的功夫蜜色结识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细针,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水。
而苏玉徽也并不轻松,脸色比方才还要白,手心已经渗出了汗按他跳动的胸口处,细细感觉到除了心跳之外还有其它细碎的声音,她叹了口气失望道:“还是没办法将它逼出来啊……”
就算是她施展尽了全身力气,只能让他保留一丝神智,不会成为被温桑若控制的傀儡。
到了施针的最后,她用带来的瓷碗又放了半碗血给他喂下,等做好这一切之后她眼前一黑,似是所有力气都透支了半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那熟悉的幽冷檀香,鼻子一酸,抽噎着声音喃喃道:“石头,你什么时候能醒啊。”
你可知,当看见你和温桑若在一起的时候,当你说要娶她的时候,我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