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威胁大倾丞相之女,如此狼子野心,此事已经并非能如徽宗所愿那样含糊了事了。
众人见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一地步,很明显苏玉徽的身世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昭国玉印在赵泓煦的手中,昭国起义的遗民是否也与东宫太子有关?
此时赵泓煦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跪地请罪道:“父皇,这玉印不是儿臣的,儿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徽宗被张福喜扶着站了起来,怒火中烧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跪着的赵泓煦踢倒在地,手指颤颤巍巍指着他,脸色憋的通红道:“混账东西!当日你说出那番大逆不道之言的时候,朕就该杀了你。”
他话音落下,剧烈的咳嗽起来,以手扶额神情痛苦……
见状张福喜俩忙扶着徽宗坐下,为他顺气。
杨阁老和几个老臣没想到如今徽宗的身体竟然已经虚弱到如此程度了,连忙起身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张福喜为徽宗一面拍着胸口顺气,一面吩咐道:“快……快那药来。”
此时含元殿中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有给徽宗拿药的、也有端茶倒水的,全然无人顾及到跪在地上的太子赵泓煦。
苏玉徽就站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目光从赵泓煦身上略过落在了一旁柔弱纤细的慕柔身上。
一旁周蘅芜也在打量着慕柔,低声问苏玉徽道:“她也是你的人?”
早知道这丫头还留这么一手,他们也不必巴巴的进宫来帮忙了。
谁知,苏玉徽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慕柔,听到周蘅芜的话微微摇了摇头,慕柔为什么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