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堤上的战斗还在持续,纽约这里却也是硝烟与火光四起,野蛮的萨拉丁军团似乎并不知道什么是军纪,他们在尽情享受着胜利给他们带来的福利,此时的纽约如同人间炼狱,一座座高楼倒塌,一具具女尸裸露的倒毙于街头,没人关心一旁衣物碎片曾经是多么昂贵的品牌,从沙漠出来的野兽完全无法理解上流社会的体面。
对于尤弥尔.萨拉丁来说,这座叫纽约的城市从前就不该存在,以后就应该从地球上抹去,他曾在这里因为继承人身份来路不正的原因被剥夺了中枢卿身份,又被驱逐出了这座城市。他清晰的记得那天街上所谓上流人士一张张嘲笑的面孔,那些贵妇人们掩嘴偷笑的样子。尤弥尔发誓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军队踏平这里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都成为下流的尸体。
后来其萨拉丁的身份终于从法理上得以通过,但他却以身体为由两次拒绝出任中枢卿。一直到现在以最野蛮的方式踏入了人类最繁华的大都市。不是因为军纪,而这一切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博格.海伦芬坐在国会大厦顶楼的窗口,俯瞰着硝烟滚滚的纽约城,一旁他的幕僚同时也是他的堂叔斯科亚.海伦芬看出了博格心中的不悦,还是以族中长辈身份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你看看,我们为什么要和一群土匪结盟?”
“只是那个笨女人选错了人而已。”博格并不觉得用土匪来形容萨拉丁那些人有什么错误。
“那个女人!总说娜塔莎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被那女人迷疯了?我们海伦芬财阀完全没有参与这场叛乱的必要!”白发苍苍的斯科亚发泄着心中不满。
“确实海伦芬财阀没有参与这场叛乱的必要。”博格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但是我们家族却必须要加入娜塔莎的阵营。”
“为什么!”斯克亚的这句不像是提问,更像是一句质难。
面对长辈的责问,博格没有生气,苦笑了两声说道:“因为原罪!我们尼斯特鲁伊血亲派的原罪!”
当这句话入了斯克亚的耳朵,如同一声炸雷一般,退了两步也坐在了他的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博格着下文。
“我们能从学院派手中抢走海伦芬的权柄,因为什么?因为我们是尼斯特鲁伊的后裔,尼斯特鲁伊的后裔理所应当成为海伦芬财阀的继承人!而这一切都拜洛菲克家族所赐,是他将我们送回了海伦芬财阀。”博格慢悠悠的说道。
“财阀世界不讲恩情,只讲利益,洛菲克家族已经覆灭了,现在我们看到的娜塔莎只不过是那个家族的鬼魂而已!”斯克亚站起打断了博格的话。
博格依然维持着那种悠悠的语气,只是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斯克亚坐下听着,接着说:“确实没有人会去报恩,我也只会看符合不符合我们的利益,确实怎么看一点都不符合,但是当娜塔莎拿出了那样东西我就知道,我们家族注定只是洛菲克的牵线木偶。”
博格顿了顿开始不看斯克亚了,仿佛在自言自语,“权力是个好东西,当得到后就不想失去,而且失去权力就意味着家族的灭亡;
“祖先们自以为聪明,以为屠杀了境内的光合会,就可以不被摩根财阀清算。而摩根财阀却把那些学院派后裔当猪一样养在他们的圈里,为什么?只要我们有一点点不听话,学院派马上就会得到一笔资金的援助,回到西欧来活动一番,我们只能乖乖就范;
“听说罗德里戈家族已经成了摩根的附庸,财阀的世界,钱能解决一切,如果不能解决就用更多钱。摩根唯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完全有能力把学院派扶植的更强大,来夺走我们的一切。但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把那些圈养起来的猪当成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了我们的头顶上;
“我坐上这个阀主的位置,就像我父亲临死前和我说的一样,只是一个烤架,无时无刻炙烤着我的心灵。好多次我都想说,算了咱们就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但看看你们我就放弃了,你们一个个习惯过着纸醉金迷的贵族生活,别说你们,我那几个弟弟,几个儿子也都这样。我明白拼不过他们,起码对胜利的渴望,我们家族一点机会都没有;
“一直到娜塔莎.洛菲克给我看了那样东西,当这个消息被公之于世界,我们也注定会毁灭。一直抱着的大腿到时候不会帮我们,反而因为离这条腿最近,它会正义的踩死我们;
“我亲爱的叔叔,您一定很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作为我们族内有史以来活的最久长者,您已经七十三岁了,远远超过了族内平均自然死亡的寿命。记得我们血亲派最初几代海伦芬都没有活过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