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欲宗的新一代圣女?燕殇!”洛枫的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耿涛早已双眼紧紧地望着花殇,似乎想将花殇看透一般。
白衣使略微吃惊一下,用手轻轻地摸了下坚挺的鼻子,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对着眼前的花殇说道:“原来如此,你就燕风的女儿,那个炼欲宗最为神秘的圣女,怪不得炼欲宗的圣女之位一直空缺,外界传闻说是圣女一直在外,所以才将宗内的圣女之位留空,等待着圣女的回归,原来那个神秘圣女便是你了。倒是让我大吃一惊了。”
白衣使的一席话,让一脸茫然的洛枫与耿涛二人明白了其中的一些缘故只是,有些地方却还是难以说通,如果花殇真的炼欲宗的圣女,那她又是为了什么留守于落花镇的呢?莫非便是为了幻心花不成。
洛枫想到其中的关键之处,脸色一沉,想不到看似简单的花殇居然隐藏了这么大的秘密,还将自己玩的团团转,最为重要的却是,此刻的花殇,或许应该说是燕殇,已经成功地得到了幻心花,洛枫不知不觉中,替燕殇完成了最为关键的一步,这样的结果让洛枫心中实在是气愤不已。
然而,洛枫却不是最为伤心的,此刻最为难过的怕应该是耿涛了,耿涛的目光冰冷,没有了那股和煦的光芒,他凝望着燕殇,有些沉重地问道:“我不管你是花殇,还是燕殇,我只想知道,你是否曾经喜欢过我?”
事已至此,耿涛还是放不下对燕殇的眷恋,他将自己内心的气愤深埋于心,为了燕殇,他可以不在乎被欺骗,虽然耿涛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欺骗,情到深处难自禁,不得不说这句话在耿涛的身上做了最好的诠释。
耿涛的话语,让燕殇的娇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可是燕殇还是绝情地说道:“真是自作多情,你可知有多少比之你卓越的人物追求于我,我可曾动过心,就凭你,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的逢场作戏罢了,你还是死心吧!”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说这句话的时候,燕殇的眼神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忧伤,可惜没有人看到。
“原来,原来是这样,我才是最可笑的!哈哈,哈哈!”耿涛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燕殇的话如无情的刀锋犀利地切割着耿涛心中最为薄弱的地方,可怜耿涛这样一个痴情之人,被燕殇狠狠地伤害,痴情总被薄情负,只是这就是成熟的代价,一个男人若想成熟,这样的过程似乎是必不可少的。
洛枫望见耿涛此刻情绪不振的样子,心中也是为耿涛担忧不已,只是洛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却是如何能够夺回幻心花!
燕殇已经将幻心花收入了体内,而且是以更为高深的葬花曲,洛枫想要夺回,实在是有些困难了,不过好在,对幻心花有异样心思的人,可不止洛枫一个,一旁的白衣使才是真正的阻碍。
“小姑娘,虽然你是炼欲宗的圣女,可惜幻心花这等宝物,可不是一句名头就可以让我放弃的,看在你爹燕风的份上,你主动地交出幻心花,我也不为难你,可好?”白衣使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虽然燕殇的身份让他有所顾忌,不过为了传说中的幻心花,这点顾忌简直可以忽略,白衣使现在自然不会惊慌,因为凭他的实力,这里的人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大局在握,白衣使倒是显得十分淡定。
“哼!说得好听,你可知为了这幻心花,我在这里苦苦守候了多少年,现在岂是你一句话,便可以让我主动地交出,真是可笑,不要以为你的修为高深就可以有恃无恐,既然我敢从洛枫的手中夺取幻心花,怎么会没有保命的方法!让你看看我身上的底蕴!”燕殇居然毫不畏惧,反而一脸的自信,想来也是,燕殇既然敢独身一人,而燕风也不曾担心,她的身上必然是有什么可以护她周全的神物。
燕殇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道符,上面密密麻麻地印着各种各样的神明图案,还有极为复杂的道法符印,让人一看便知,定是极为厉害的宝物,白衣使见此黑符,脸上的淡然不复,显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似乎这黑符是极为厉害的神物,让白衣使这等人物都不得不小心应对。
“想不到,燕风还真是舍得,居然将黑魔符篆都交予你的手中,难怪你一脸的镇静,只是黑魔符虽然厉害,但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又能发挥出黑魔符几分的威力?还是乖乖地将幻心花叫出来的好?”黑魔符是炼欲宗的至宝,不过虽然黑魔符厉害无比,但是所需要的灵气也是非同一般,燕殇的实力看样子也不过先天而已,绝对是难以发挥出黑魔符应有的威力,白衣使料想以燕殇现在的修为必然没有掌控黑魔符,这样战局还是有利于白衣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