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渗人皮肤的感觉就来自这石头片。
“这个画画的水平也太差了,你看画的这人像,嗯,看这眼睛,整个一个目中无人啊”。我见只是个石头片,顿时轻松的嬉笑起来,凑到跟前,对着石片上的画像开始调侃。
这时,一片云彩飘过,遮住了月牙,石片和树木草丛融成一片黑影,阴风顿起,卷的草木猎猎作响,四眼狗复欣嘤的一声将头埋入6小雅的怀内,身体抖做筛糠。
“不好,快退下来”,身后的陈道长高声大喝,“临、兵”陈道长提醒完我,就念动了九字真言,可九字真言刚喊了两声,就噶然而止。
我刚要转身后退,恍惚间,感觉那石片上绘制的人形从石片上走了下来,落地是个盲眼的汉子,胡子拉碴,梳着古人的髻,只是眼白翻的厉害。
他用手中的木杖挨个点过我们,我们如同中了定身术一般,忽然口不能言,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的看着他以木杖敲地,一步一步靠近我们。
木杖敲的咚咚作响,每一下都如同敲在我的心上,我看着其他人也都木木的呆立在当地,如同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急得我是挤眉弄眼,额头见汗。
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伙子,你看我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