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疼痛已经缓过来了,姜青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坐到沙发上,“顾淮年,你有完没完?”
“野男人藏在哪?”
“没有。”
顾淮年走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往她锁骨处碰,“你他妈偷人的证据都在这儿了,还装什么忠贞烈女呢?”
“当女表子还立牌坊?”
姜青栀挣脱他的束缚,唇上挂着笑去刺他,“那怎么了?顾淮年。你有别的女人我有别的男人不是很公平吗?难道你指望我这辈子为你守贞?”
顾淮年被气笑了,扯了扯西装领带,摔到沙发上。
一把扯过刚还和她叫嚣的女人压在身下,嗓音低沉,“这么不满,那我们来约一次?”
薄琛渊拳头攥紧,懒得再陪她玩掩藏身份的游戏,刚踏出门听到剧烈的一声“砰——”
他的动作停了一步。
顾淮年被砸的脑袋全是血,但此刻理智已经回笼。
松开姜青栀坐到旁边,摸了摸头上的血,嗓音低沉,一字一字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好样的,姜青栀。”
姜青栀掀了掀眸,把玩了下手里已成碎片的水杯,笑得有些冷,“是吗?没死还是不太行呢。”
“我死了你以为姜家会让你好过?”
“那又怎样?”姜青栀漫不经心地勾唇,尾调上扬,藏着绵软的针,“宁愿不好受都不愿意让你得逞呢?”
这话刺激到了顾淮年,他也无暇去顾及头上的血,盯着此刻美艳却又危险的姜青栀。
“你恨我?”
姜青栀笑了笑,起身慢条斯理地撩了一下头发,刚被薄琛渊吮过的地方红印明显,她懒洋洋地开口,“谈不上,只是不喜欢别人为难我罢了。”
“顾先生还不走?”她居高临下地侃他。
顾淮年感觉到自己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药你记得用,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