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烦躁地拧起眉,抬眼看压在身上脖颈处还有伤口的男人,嗓音冰冷,“为什么你不用鞭子打我?”
“乖乖。”男人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嗓音缱绻,“我只会心疼你。”
那颗嗜血阴鸷的心好像无声中被他捋平了。
“我帮你包扎伤口好不好?”薄琛渊又哄,大手将她满是伤的手握在手里,“留了疤你明天醒来该不开心了。”
姜青栀木讷的跟着他坐起来,白色的绷带缠在她掌心,她抿了抿唇。
心里纷繁杂乱。
“睡觉?”
姜青栀摇了摇头,周身的戾气消散,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一场错觉而已,现在她坐在那里依然是以前那个又娇又乖的女孩。
“不舒服。”她将脑袋埋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
薄琛渊若无其事地将她拢在怀里,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一手擦了擦自己脖颈处的血迹,眼里晦暗不明。
“那去洗澡?”
“不要。”姜青栀依然摇头,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做了再去。”
“确定?”
“嗯。”
……
今晚的姜青栀像是一只永不餍足的妖精一样,平日里早就累的闭上了眼睛求饶,但今晚的她始终睁着眼睛,眼里带着蛊惑。
嗓音妩媚的一塌糊涂,“还想……”
“继续……”
薄琛渊所有的理智都在她一声声销魂的嗓音里消失殆尽,顾不得什么姜家诅咒,顾不得去探索更多的秘密……
只想在这一刻鱼水相融,永不分离。
——
翌日。
姜青栀醒来时揉了揉太阳穴,旁边的位置已经冷却,她记得自己昨夜里下楼喝了饮料,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
身上清清爽爽的,除了腰痛没什么异样。
“醒了?”
她抬眼看见站在门口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先入目的是锁骨处清晰可见的抓痕,她有些不自然地跟他打招呼,“早。”
“早。”
姜青栀点了点头从他旁边绕过,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拧了拧眉,电光闪石间想起了那瓶饮料。
有着催/情/剂的饮料。
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家里的冰箱里备着那样的东西?
她洗漱完出来后薄琛渊已经不在卧室了,书房的门半掩着,声音透过缝隙穿出来,“她今天怎么样了?”
“嗯,有事情跟我汇报。”
姜青栀蹙了蹙眉,抬手敲门,听见里面的“请进”时才进去,男人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跟她对上视线。
即使是在自己家里,这个男人也是西装革履的,浑身满是上位者姿态。
她的心里无端地紧了几分。
但唇角的假笑依然维持着,“薄总您好,昨晚是我喝多了,如果有冒犯还请多见谅。”
“所以?”男人的声音冷冽而又不近人情。
与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
理智告诉姜青栀现在应该赶紧拔腿跑,但感性上她还是留了下来,对他鞠了一躬,“薄总,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还是以前那个答案。”
“什么答案?”薄琛渊扯了扯西装领带,散漫地走过来单手扯住她的手腕,将人推到墙上压着。
满眼的阴鸷狠戾,“人情还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逼仄的空间使姜青栀有些许喘不过气来,别过视线“嗯”了一声。
“呵。”
男人低笑了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
伸手勾起姜青栀的下颌,居高临下地睥睨她,“睡了一觉答应的事情就这么不作数了?”
姜青栀咬着下唇不说话,夜色太美,她一时间昏了头答应了薄琛渊保持身体上的关系,可理智回笼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薄琛渊太危险,不仅仅是因为薄琛渊有意地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夜里她误食了的饮料。
见她不说话,薄琛渊不紧不慢地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唇角轻勾,“姜青栀,你觉得你有选择权吗?”
“游戏什么时候结束……”他顿了顿,指尖触碰上她的唇瓣,“只有我才能说了算。”
“薄总……”
“嘘。”修长的指尖碰在她的唇上,男人的神色危险,“别说话,这张嘴只适合接吻。”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