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薄琛渊非得死皮赖脸地缠上来,玩就玩玩咯。”
“男人只是我们女人玩弄的工具。”
姜青栀跟着她重复,“男人只是我们女人玩弄的工具。”
但叶喜乐还是不放心,警惕地盯着她,“你可别真的被骗走了,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玩玩得了,别动真心。”
“知道知道,叶小姐。”
姜青栀忙不迭地保证,这些年叶喜乐在她耳边念叨男人只是玩玩的工具,耳濡目染下,她碰见了薄琛渊。
陷入了这个玩一玩的游戏。
“那就好。”
坐在沙发上薄琛渊垂下眼眸,看见手机上白昭发来的照片,眼眸晦暗了几分。
他低着头双手交叠在一起,以那样的姿势足足坐了一分钟。
才进去阳台打给白昭,“她现在怎么样了?”
“实话说,现在的状况越来越不稳定了,以前只靠吃药勉强能维持,但……”白昭顿了顿,看向病房里瘦骨嶙峋的女人,有些不忍地偏头,“薄总,还是希望能早一点根治。”
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白昭以为那人不会再回答的时候,才听见他艰难地“嗯”了一声。
而后电话被挂断。
薄琛渊点了支烟,遥遥地望着书房门,唇角的笑有些许苦涩,他只是想要一个万全之策,就这么难,这么难。
“薄琛渊。”姜青栀出来后看他不在,拧了拧眉喊他名字。
薄琛渊收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掐掉烟,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将她抱在怀里,下颌抵在她颈窝上蹭了蹭。
像是自家的宠物无声地求着安慰。
但显然姜青栀没察觉到,推开他的怀抱,双手环胸倨傲开口,“下次再在我家抽烟就滚出去。”
薄琛渊愣了一下,而后笑开。
“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