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的。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川拿起了手机。
张特助或许是眼花了，居然看到了顾川收到了好几张照片，而且那些照片看起来是偷拍的角度，主人公都是同样的女孩。
张特助咽了口口水，背后那股发凉的感觉更加严重了，他怎么觉得老板好像越来越在法律边缘试探了？
顾川抬起眼。
张特助身体抖了一下，拿起文件赶紧退出了办公室。
顾川收到的照片是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拍来的，照片里的主角是楚妍，只是很多时候，她的身边都有那个耀眼的年轻男人。
他们在游乐园，过山车，旋转木马，摩天轮，烟花表演……这些东西全是他在十八岁那年和楚妍一起经历过的。
她站在人群里，看着花车游行笑得很开心，照片将她注视着男友时，眼里光芒璀璨的那一幕定格了下来，很漂亮，也生机勃勃。
顾川却在此刻开始厌恶为何相机拍出来的画面为何有如此之高的清晰度，他甚至仿佛是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顾川竟是头一次生出了如此强的破坏欲，想要撕碎照片，更想要撕碎那个顶替了自己的男人。
电话铃声响起，联系人的名字显示未傅隽。
顾川收敛了情绪，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虽然我很乐意看你的笑话，不过有些太出格的事情，我想我还是需要提醒你一下。”傅隽在医院的走廊里，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他的目光落在了里面暧昧的人影之上。
宋雪媱憔悴了很多，软糯可爱的脸上多了黑眼圈，休息不好，她的精神也很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