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学校时,已是月挂枝头。
第一个夜晚注定是难眠的,他本想回来后倒头就睡,不过固定的手臂让他头疼不已。
这时随行的同学发来消息,开头还是那几句老话。听多了,男孩倒感觉有点像是讽刺。
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见不得那些老弱病残受苦的画面,可以说是同情但绝不是什么好心的人。因为男孩不太喜欢好坏这两个字,好坏是由人来定义的,人类本就不是一种客观的生物,又何来客观的价值。
就像一个医生,抓药治人是好事吧,但药不对症就成了坏事。善心可医人,亦可杀人。
不做自以为是的善,也不做确确实实的恶。
马伯庸所写的长安的荔枝中刻画了一个典型的形象——李善德。
他从岭南到长安,长安到岭南,一路历经了许多。庆幸的是他保留住了自己内心中最纯粹的悲悯,也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