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突然来到了李长生门口,听得里面李长生和李校尉二人谈笑风生,便转身走了过去。
“李总旗!”
“呦,赵大人!”
李长生急忙跑了出来。
“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赵校尉看着李长生上下打量了一番。
“没事,就是问问刚才送饭之时这年丰可有异样?”
“谁?大人,您搞错了,我叫丰年,呵呵!”
李长生的表情被赵校尉尽收眼底。
“呵呵,那就是搞错了,丰年,对了,听他们的确是这般称呼!”
赵校尉说完后,李长生露出了一抹笑容。
“大人有事就吩咐!”
“哦,没事,就是过来问问,李校尉可好多了!”
“大人还真是心细,没事,他这老.毛.病了!”
李长生说完后,赵校尉点了点头便急匆匆离开了。
一直目送着赵校尉离开后,李长生才收回了目光。
他用余光撇了一眼监牢,似乎气氛不太对!
“丰年,怎么回事儿?”
李校尉看着李长生回来后,好奇的问道。
“没事,就是过来问问你身体如何?”
李长生敷衍了一句后,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对劲,这赵校尉刚刚明显就是在试探自己。
毕竟整个监牢中,除了他们黑甲军,外人没有人知道这两位重犯的名号。
就是当初关入诏狱中,也没有留下任何收押文书。
李长生脑海中浮现了刚才离开之时叛军.头领如释重负的眼神。
他这是完成了什么使命吗?
难道说最后告诉自己的那些话就是……
一想到这里李长生瞬间浑身一震。
不好,不会是故意传授自己功法,然后让自己被黑甲军发现端倪而处死吧!
李长生越想心里越发烦躁,幸亏这功法他并没有流转运行,否则怕是坏事了。
“丰年,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一旁的李校尉关心的问道。
“我感觉身体不适,浑身发冷畏寒,另外手脚冰凉!”
李长生说着运转真气将自己经脉全部闭合。
“哎,你这是也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