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还在回味昨日花楼的奇遇，便听到一声牛啸。
八成是牛儿找来了！
李长生化作遁光破水而出，果然看到黄牛站在岸边。
黄牛看到李长生，大喜过望，撒着丫子就跑到李长生身前哞哞直叫。
“牛儿你现在成大妖了？！”
“还霸占了个山头，山峰奇高无比？！取名摩云窟？！”
“摩云窟之前有一群狐狸精！各个貌美如花！现在是你的侍女！你这色痞子牛！”
李长生听着火牛吹着逼，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早知今日，何必去丹命宗混日子！
看着眼前膘肥体壮的黄牛，再想想寒风洞那刺骨寒风，李长生泪流满面。
李长生之前都是通过书籍记录了解万山妖族，影响比较模糊。
在与黄牛交谈后得知，万山妖族是统称，其广阔的程度不低于云州，只是境内都是山川大湖，各类妖物化形之后纷纷占据山头，也有不少妖族会独自清修。
总的来说，万山妖族石属于混乱无序的状态，平常各个妖王相互厮杀，唯有与人族修士对战时才会在四大妖皇的带领下组成妖族大军。
妖皇的地位相当于云州丹命宗，只是妖族的传承更多与血脉，而非功法传承，所以没有忠诚可言，更多的是实力取胜。
“听起来妖族那边更适合我，毕竟只需要一条小小的灵脉就可以修行，区别只是结丹早晚的问题。”
黄牛听了之后大喜，催促李长生一起去万山妖族那边修炼，表示那边也有不少的人族修士。
李长生眉头一皱：“妖族那边的人族过得如何？”
黄牛老脸耷拉下来。
万山妖族那边人族不少，主要的原因是妖族之力普遍不高，需要有人去管理山头，记账、种田之类，那边的人族几乎都是沦落到被妖族圈养干活，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妖族餐盘里的佳肴。
李长生皱眉：“牛儿，别处我管不得，但是摩云窟治下的妖族决不能吃人！”
黄牛连连点头，表示你是老大你所得算。
并且之前已经收留了数百人，在摩云窟生活，目前已经发展成小村落了。
李长生闻言很是欣喜，翻身落在牛背上，拍了拍扭头示意下水。
“别急牛儿，陪我找找东西，或许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呢。”
……
又是三年后，墨水已经探查完毕，李长生不甘心，再次返回起点查看两岸山湖。
如此又是十年后。
哞哞……
“好了牛儿，不找也罢。”
在墨水前后找了十六年，依然是没有找到此处灵地。
难怪典籍中记载，灵地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天然形成的灵地更是难得一见，非是有缘人找不到的。
人生在世，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突然，黄牛的鼻子耸动了一下。
哞哞！
有妖气！
李长生从牛背上飘下，施展蜕化决变为半人半牛的模样。
云州人族昌盛，几乎没有筑基化形的大妖，但是也难免有妖王云游到此。
李长生示意黄牛去寻找妖气来源，自己取出一壶酒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