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袁耀是被温侯的名头吓到了。
这兵痞子还在歪着脖子,愤愤不平的顶着自己的胸口,让袁耀把自己内心最后的一点忍耐也给磨没有了。
只听得袁耀对着身边的余毒说了声,“把他拖出去砍了。”
“你敢?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乃是温侯的同乡,杀了我温侯不会放过你的。”那兵痞听得袁耀要杀了自己,心里面也是后怕,嘴皮子还是叫板道。
然而余毒只是笑了笑,把自己一直低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漏出了脸上那道可以半夜吓哭小孩的刀疤,在阳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是十分的狰狞。
那兵痞直接是被余毒一把提了起来,拖在地上,就跟拖着一条死狗一样的拖到了田埂边边上面,当着跪在地上的那些老百姓,一脚就把这兵痞踹倒在了底边边上。
这兵痞已经没有了刚刚跟着袁耀顶嘴的勇气,他的眼角看到余毒慢慢悠悠的抽出身上别着的刀子,尤其是看到刀刃划过刀鞘那一道道的声音。
兵痞怕了,他曾今见过血,他知道把刀尖插入别人的心口的时候,那个人痛苦的表情,现在马上就要轮到他去品尝。
可是他不敢,他当初记得那些被他捅了刀子的人的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伤口,最后变成一具具尸体。
余毒也如愿没有让这个兵痞等待多久,他他提着已经吓得尿了的兵痞,来到了那些被这兵痞鞭打的老百姓身边,大声的吼道:
“这小兵,违反军规,在这里践踏庄稼,还欺凌百姓,现在我奉骠骑将军的命令,来这里处死他。”
余毒的话说完之后,没有老百姓的掌声,而是迎接着的是那兵痞的惨叫声,还有鲜血从那兵痞胸膛冲出来的哗啦啦的声音、。
袁耀看着那些老百姓一个两个颤抖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暗骂,这老百姓真的是善良过头。
余毒也没有在这地方停留,回到了袁耀的身边,带着旁边那些已经被吓瘫的士兵,打马上路。
在南乡县城里面作威作福的吕布,听到了自己的士兵被袁耀处死,心里面的怒气丛生,他自从来到了南乡之后,又做起了作威作福的将军,孟子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貂蝉看到吕布生气的样子,轻轻地走了上去,搂住吕布的后腰,轻声在旁边劝解道:“温侯,我们在别人的底盘,最好等到袁家公子来到我们这里给我们解释清楚,不要冲动行事。”
沉迷在温柔乡里面的吕布,或许已经没有了当初在并州的时候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样子。
吕布这边在生气,门将已经收到了袁耀拜访的帖子,拿到了吕布的身前。
“将军,门外是袁术的公子求见!”
“带将进来!”吕布虽然是听得貂蝉的话,没有立刻找袁耀打板子,但是面对袁耀这样的后生,还是没有多少的好脸色。
袁耀在门将的带领下,魏延余毒的护送下,来到了吕布的会客堂。
看着上面气呼呼的吕布,袁耀赶紧上前对着吕布行礼道:“小侄袁耀拜见叔父,温侯近来可好?”
面对着袁耀的问候,吕布的头抬了没有抬,只是轻轻抚着貂蝉的后背,好像是对着貂蝉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还行,就是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太多的人已经忘记了为夫在并州的时候的威风了。”
“温侯的威名谁人不知,尤其是温侯在并州的时候让匈奴的贼人闻风丧胆,实在是让小侄钦佩。”袁耀看着吕布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身后的魏延和余毒都有了一些怒气。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呢?”刚刚还不怎么理会袁耀的人,突然直勾勾的盯着袁耀道。
身上的杀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把袁耀震的浑身一惊。
“将军,你可知道你的兵是因为什么被小侄执行军法的嘛?将军,他们在农田里面放马,践踏的是来百姓一年多以来的辛苦劳动的成果。”袁耀看着吕布气愤的样子,低声对着吕布说道。
“那是我的兵,怎么也不需要你来动手!”
“将军,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冲着我吼,我袁耀从小到大,还受不了这么大的气。”
袁耀也是不服输的冲着吕布吼道,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想让。
吕布的拳头慢慢地握了起来,左手把自己的佩剑还抓在了手中,随时一副就要扑上去斩了袁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