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我一定少喝少喝!”郭嘉听得袁耀的话,刚刚还谈笑风生的样子瞬间化为乌有,看着袁耀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眼睛,郭嘉赶紧改口道:“我以后一定戒酒,一定戒酒。”
郭嘉表现的跟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在袁耀的面前低着头,等待着袁耀的下一句话。
袁耀笑了笑:“酒呐,能够不喝还是最好不要喝,古话有言:‘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你忘了你为什么会英年……”
袁耀知道自己说多了,赶紧闭嘴,走出了这校场,怵在这校场的郭嘉只听得
道袁耀传过来的一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活着才有输出!”
这些天郭嘉已经被太多的事情所震惊了,尤其是袁耀说过的话,就不说前几天说的那些让人脍炙人口的言语,就是刚刚的这一句古人的话“酒是串肠药,色是刮骨刀。”郭嘉认为这句话他就没有听过,他也不知道哪个古人说过的这句话。
袁耀离开了校场,要去拜访自己从南阳请过来的孙坚,自己老爹的金牌打手,最忠实的盟友兼手下,要不是他的那些儿子不给他抹黑,他在三国历史上应该是比关羽还要忠义的存在。
袁耀带着身边跟着的余毒,来到了孙坚在南乡的宅子前面,上前对着门口站岗的士兵说道:“麻烦通报孙将军,就说小子袁耀前来拜见!”
那门口的士兵,听到是袁耀在这里求见,赶紧跑了进去,去拜见自己家的将军。
在南阳这块土地上面混,
谁不知道袁耀袁大败家子的存在,况且他们家的将军还是当初袁术手中最骁勇的将军,只不过只不过……
“哈哈,少将军怎么有时间来这里看望我这个闲赋之人!”袁耀才等了不到一会的时间,就听道从院子里面
传来好爽的声音:“少将军来到我这里,让我这小宅蓬荜生辉,赶紧请进,赶紧请进。”
“将军客气了,将军来到这里这么多的时间,小侄军务繁忙,一直没有前来拜会,才是小侄的疏忽,还望叔父不要怪罪。”袁耀刚刚听得这从院子里面飘出来的声音就看见孙坚的身子从大门里面甩了出来,赶紧上前拜会道:“叔父最近可好,在这南乡过得还算适应?”
“哈哈哈,还好还好,最起码有事情可做。”孙坚一把拉起正在鞠躬的袁耀,抓住了胳膊我就往家中走去:“贤侄可是为我找到了一个好的差事,以前我天天在南阳整天跟着太守大人处理各种各样的政事,真的是头疼,现在在这里要自在多了,每天还能够跟温侯讨教一两招,实在是快意呀,你看,我这身衣衫还没有来得换,你就来了。”
“叔父来到这里可是帮了我的大忙。”袁耀听得孙坚在这里过得还算舒爽,赶紧再次拱手道:“要不是叔父来到这里,这温侯的并州军队不知道要踩踏多少的粮食,现在有了叔父,并州的这两万军队在这里过得安分多了。”
“这那是我的功劳。”孙坚拉着袁耀就往自己院子里面的几张长椅上面坐去:“我是一个粗人,刚刚来到这地方,家里还没有什么软塌之类的,还望贤侄不要介意,来来来,坐坐坐!”
“叔父初来,小侄照顾不周,还请叔父见谅。”袁耀听得孙坚的话,赶紧在旁边赔不是。
“嘻嘻,你们两个都是那带兵之人,没想到说话还这么文绉绉的,就像那书斋里面的先生。”之间的一名少女手托着两盏茶水,来到了这庭院之中。
袁耀把眼看那人,但见:
头上插着明晃晃的头发簪子,一迳里絷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压。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漏来酥玉胸无价。锦绣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细纱。通花汗巾儿袖口边搭刺。香袋儿身边低挂。抹胸儿重重纽扣香喉下,往下是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黑底,步香尘偏衬登踏。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跨。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生花。人见了魂飞魄丧,卖龙杀俏冤家。
袁耀一见,先酥了半边,变作了笑吟吟脸儿,整了整自己的盔甲佩剑,一面对着孙坚诺道:“不知这位是?”
“这是小女。”孙坚看到袁耀的猪哥样子,只是笑着点点头,便对着袁耀说道:“这是小女,这一次我奉命来到这里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在别的地方,小女不放心就跟着过来了,还不快过来拜见少将军。”
孙坚说道最后便是对着自己家的闺女的一种嗔怒,不过那孙坚的女儿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