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被江父抓着肩膀拽了过去。
“月白,乖,听爸的话。”
江月白落着泪委屈地摇头,下一刻,就被江父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
江母起身跑了过去又停下:“月白,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江月白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挂血。
不敢相信,爸居然打了他。
江心白:“爸,快,拍照发给徐总,表示咱们已经惩罚过他了!”
江父一听有道理,江月白羞耻的想要捂住自己,可江心白跑过来撕扯着他。
他泪如雨下,怎么拒绝,哀求都没有用。
“明天就要比赛了?一般比赛前你会做些什么?”
陆时汀正要回话,接到了魏明的电话,说把那几个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可以现在就去问话。
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
他看向徐图之:“做一些会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他嘴角噙着的笑不正经。
起身:“我要去警局一趟。”
徐图之:“我和你一起。”
陆时汀抚了下他的头发:“警局乱,你在家等我,我朋友会和我一起,没事的。”
徐图之盯着他看了看:“好吧,我等你回来。”
陆时汀离开后,徐图之跑去阳台,见到他的身影走远开始在网上下单。
刚才陆老板都说的那么明显了,为了给陆老板解压,他当然要好好表现。
再者说也不能总自己塽,指着陆老板给自己解馋止瘾。
他也要努力让陆老板恢复健康。
陆时汀在半路和魏明汇合,他把手里的食品袋递了过去:“回去给你家小鱼尝尝。”
是小蛋糕。
徐医生给顾葳蕤做的。
魏明接过,还热乎着呢。
路上他把那四人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陆时汀,除了老三孤家寡人一个,老大有个生病的女儿,老二有个还没娶过门的媳妇,老四有个年迈的奶奶。
每一个都是他们的弱点。
陆时汀看着手里的照片,病床上瘦弱的小女孩,早市里卖菜的女人,坐在门口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
作为受害者陆时汀得到了单独见他们每个人的机会。
那几位还在医院里没出来。
另一边徐图之已经收到了货,他开始布置洗衣间,没有别的合适的房间了。
布置完成后,他看向那一整套的黑色蕾丝内衣,瘫在手心里就那么几块布料。
拿起那轻飘飘的内衣绑带,又看了看丁字库。
红着脸穿上了。
陆时汀很容易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三个人中他得到了两个人名,老四和老大说的一致,老二则是说了不同的。
回去的路上,陆时汀:“还是要麻烦你了。”
“那两沓签名签完了吗?”
陆时汀:……
多余开这个口。
魏明望了眼楼上:“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他笑得揶揄。
陆时汀想起那天晚上,这家伙一看就是没憋好屁。
“快滚蛋吧你。”
魏明摇头晃脑地走了。
陆时汀回到楼上,打开门后就被一把枪对准了。
徐图之穿着蓝色的仿警察制服,头戴警帽,应该是戴了假发,帽子底下瞧见的是棕色的短发,双手握枪,戴着黑色半指手套,双脚略微分开,架势很足的瞄准着他。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陆时汀配合的举起手。
徐图之松开一只手从腰后拿出一个银色的手铐。
陆时汀把举起的手伸了过去,在徐图之给他铐上手铐时说了句:“警官大人,还请温柔一点对待我。”
他说这句话时薄唇向上勾,散漫又轻佻。
是少见的陆时汀。
徐图之的心脏跳空了一拍,他靠近给陆时汀戴手铐,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陆时汀和魏明从医院出来,对方吵着饿,两人就去大排档烤了些串喝了几瓶啤酒。
陆时汀视线落在留在手铐上的钥匙上。
徐图之勾着手铐中间的锁链,带着他向布置好的房间走去。
陆时汀扫了眼洗衣间,物品都被罩上了黑布,中间放着一把椅子,对面摆了一面镜子,墙上还挂着些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