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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才没有!
——为什么要让一个很刑的家伙给我们安排一个律师临时顾问啊!
想到这里,他们彼此对视,似乎都觉得是对方拖累了自己。
已经开远的车上,景光不由得问正在副驾驶位玩魔方的耀哉:“让他们待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那两个小屁孩比大姨靠谱多了,安心啦。”耀哉没心肝的道,“这两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闹别扭呢,都一起玩游戏那么久了都不约出来见个面,就顺势让他们兄弟俩培养下感情吧。”
“但你不是说快斗君的父亲身份有点问题,你还派人跟着保护快斗君吗?”景光说,“我觉得那孩子不约新一君出来,也是考虑这点。”
因为约他的人是让人安心的耀哉,才会独身前来的。如果知道是这种局面,快斗肯定不会出现。
“小屁孩就是爱乱想。如果真的有敌人冒头才是好事吧。”耀哉是反向思维,“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正好可以观察一下那个动物组织对快斗价值的判断。”
“那我就放心了。”景光松了口气。
下一秒又提起。
因为耀哉说:“对了,那个缠着萩原的女人是谁我查出来了,她是俄罗斯通缉犯普拉米亚。她订了今天晚上在东京旋转餐厅的位子。”
景光:?
景光:?!!
——那你还让那三个人往那里凑!
——那可是普拉米亚,是我理解的那个普拉米亚没错吧?!
耀哉却很是无辜:“在安全的条件下,让小鬼头见见世面不是一个可靠的大人该做的吗?”
要是在这种安排还能出事的话,那这个世界也没一块安全的地方了吧。
耀哉的反应让景光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出于对他的信任,他也只是掏出手机想告知萩原这件事。
耀哉按住他的手机,示意他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某个偏僻的停车位,说道:“他早就知道了,萩原那家伙鸡贼着呢。”
都把普拉米亚搞得去药店买止痛药了,那小子能耐可大发了。
耀哉这么想着,也很是嫌弃普拉米亚——作为一名被俄罗斯乃至欧洲通缉的惯犯,她的抗打击能力和她的破坏力不成正比,估计是顺风顺水惯了吧。
知道耀哉胸有成竹,景光问起了为什么要来这个停车场。他第一反应是楼上没有商场饭店,而是写字楼。第二反应是,会不会是有什么公务。
但很快的,耀哉用行动打消他这种猜测。
驾驶位的椅子被放下,景光没来得及反应就躺平了,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耀哉,眼睛眨巴了好几下,面带迷茫。
“这是……?”
耀哉没回答他,反而道:“买这辆车的时候就想着车顶这么高,肯定很合适。”
景光:?
景光:?!
——等等,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
耀哉笑嘻嘻的按下某个按键,四面窗户暗下,车内的一盏小灯适时的亮起,晕黄的灯光恰好能让二人看清车内的场景。
他咬下左手的手套,纤长的食指按压着景光的唇瓣,顽皮的滑进触碰到对方咬紧的牙关,微微眯起眼睛,长卷的睫羽轻颤着,低声细语的说道:“要开始了哦,你会满足我的对吧,光~”
景光:“……”
被叫了‘光’的话,根本就无法拒绝啊,狡猾的小狐狸!
丽莎尔,正确来说是普拉米亚,她发现自己好不了一丁点,在被萩原第一个熟人认出后,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就迈入了地狱。
她害怕出门,已经严重到看到路边溜过去一只野猫野狗都觉得是在监视自己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身边布满了摄像头一般的人类,她就无法忍受。
这种无法忍受伴随着失眠焦虑引发的头疼,需要每天吃止痛药和安眠药才能睡上一小会。
她在犯罪上无往不利,在日常生活中依靠‘男朋友’的正义身份伪装身份,久而久之后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对此产生了依赖。
不能说百分百,她本性依旧是那个残忍的充满破坏欲的恶人,但只要不撕下这层面具,她的身体本能让她好像变了另外一个柔弱、温顺,习惯性去迎合他人的人格。
当这种便利的伪装遭遇前所未有的挫折时,她觉得世界都塌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提不起劲,甚至就是泡一杯喜欢的咖啡,都能把杯子摔坏。
——不能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