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吧?”
【你是喝醉了么?还是太累了脑子不灵光了?】景光问。
安室透干巴巴的说:“我刚才在泡澡,喝了点红酒,可能是有点醉……”泡澡喝酒确实容易醉人。
【那可真是很会享受了。】景光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被牵连?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要算计我,活该有这样的下场吗?】
安室透:……
虽然景光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安室透觉得自己品到了时隔长久的狗粮味道。
哦,算计到你头上,耀哉不发飙才不正常。
安室透:“我觉得你语气有点……是太累了吗?”
景光:【虽然我们是亲友,但我觉得这种私事的累不需要跟你明说。】
安室透:“……懂了。”狗粮的味道,更重了!你这样没说和说了有什么区别!我不想知道你俩的恩爱程度!
景光:【说起来,前两天警视厅抓到了一个去银行存钱,因为遭遇银行抢匪而开枪杀了对方好几个人的外国人。】
安室透:“……好了,懂了。”时隔长久,终于要正视他对米花町的滤镜有点太厚的事实了。
这种案件的发生,他竟然不觉得吃惊,还觉得几分怀念。
但不是什么事情都值得怀念的,所以安室透决定将冒出来的念头压下去。
景光:【有意思的是,这个外国人虽然一个字都不肯说,但在调查了他的出入境记录和假/护照,连同一系列可查的痕迹后,我们怀疑他和组织有关。就不知道这一点你那边能不能用得上。】
景光说:【恢复找回了他手机里被删除的几条短信,里面有一个署名为朗姆的人,给他发了一条像暗号一样的信息。】
社畜的轻松时光持续不了一秒,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安室透不能说自己很了解朗姆,但从自身经历来看,每次接到对方的信息都代表不会是什么好事。
哦,对于他来说,每次干组织派下来的工作心情都爽利不到哪里去。
那条信息用的是英文,除了署名外就发了一个ten的英文单词。要不是知道黑衣组织是以酒名为代号,而景光又知道安室透现在的上级是朗姆,换了一个人估计会觉得摸不着头脑。
景光:【那个外国人整过容,现在用的又是假的身份,只要他不主动承认,想查到他的真实来历几乎不可能,这种人不适合引渡条约,应该是关进监狱里待几年。】
安室透:“就几年?”
景光:【本来国内的死刑就形同虚设,而且被他杀死的还是劫匪,会被酌情减刑。他说枪是到了日本后才买的,只能从私藏枪这一点入手判刑。】
安室透对这点不太满意,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另一边的景光一时没听到他的声音,说道:【虽然大致猜到你想做什么,我自然不会阻止,但是你上次受伤的事情……】
安室透怂怂的说:“我知道他很生气。”指的是耀哉。
景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让人听着心里毛毛的。【你知道就好。】
安室透一下子就猜到了景光也在生气,可没等他道歉,又听到对方说:【那人当时是准备去银行存款十万美金,如果不是劫匪有个同伙恰好是接待他的柜员,故意拖延时间,他也不会遇上劫匪,之后还被班长他们当场擒获。】
贪图那十万美金,结果把同伴的命葬送了不说,自己也有牢狱之灾。幸亏结局尚好,没把无辜群众牵扯进去,把伤害最低限度的控制在银行内部。
如果当时被这伙人成功抢了之后逃离,手里又有枪,想也知道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光是警察追他们的过程都可能出现伤亡。
而且……劫匪当时持有的枪,还是一名地方警察几年前不小心遗失的,在黑市里也过了好几手,唯一活着的那名劫匪想利用坦白黑市的购买渠道获得减刑,可谓是知无不言。
……警视厅那些社畜警察开不开心就不知道了,毕竟最近大家的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多,光是要取缔黑市和抓捕相关人员等就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景光先是说了班长立功,然后又道:“小耀说ten代表的应该是字面意思,朗姆让他往卡里存十万美金。那张卡属于一个年过七旬的乡下农民,他本人表示对这件事不知情。”
很好,又拉出了一条有人利用漏洞擅自给人办银行卡的事件。安室透不由得替警察们捏了一把冷汗。
——这工作是真的干不完啊!
耀哉想抓黑衣组织想很久了,想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