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你没有任何工作安排,之前的一些事务也告一段落,所以我们可以周五早上下班就出去玩。”
他言之凿凿,一看就做了准备。陆嘉鱼来了兴趣,问:“如果周五下午出去,你准备怎么玩?”
“去爬山啊!我问了珊珊,最近邻市很火的自由登山项目她家有投资,可以把我们塞过去,顺便订好晚上住宿的地方。我朋友说,有一条观光线很不错,两个小时就可以从火车站到山脚下。”陆聆掰着手指算时间,“我们十二点下班,一个半小时小时吃午饭加上去火车站,四十分钟到邻市,两个小时坐车,之后都可以爬山,八点前下山就行。”
陆嘉鱼轻轻笑起来。陆聆完全是不愿意做计划的人,无论和家人一起旅游、还是和朋友一起玩,他的说辞无比统一:随便,我都行,你们安排好,只让我付钱就行。
谁能想到,那个只愿意付钱的小孩现在也开始提前准备一次约会。
陆嘉鱼心里有一个十分老气的想法:长大了啊。
并且陆聆的提议正中红心。他也知道这个项目,之前余珊说起时他就想去看看,只是工作忙,一直没机会。
虽然他倾向于独行,但如果旅伴是陆聆,那好像也可以。
陆嘉鱼:“好,那我们去吧。”
陆聆还在念叨着时间和备用计划,闻言立刻笑起来:“好耶,哥最好了!”
“嗯。”陆嘉鱼专注看路牌,随意应道。
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开车上,也因此错过陆聆唇角的冷笑。
约会
陆嘉鱼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和陆聆一起旅游。作为家庭生活的一部分,在父母得知他们的恋情前,每年全家都会一起旅游两三次。
如果不是刻意回想,陆嘉鱼已经想不起很多行程的目的地。但他记得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八岁的他牵着五岁的陆聆逛博物馆,不远不近地跟在父母身后。他的腿很酸,但是父母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只好继续跟着。年纪更小的陆聆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走。陆嘉鱼拉不动他,不敢松手,又不想开口叫父母,又急又气。
最后他偷偷掐了陆聆几下泄愤,陆聆含着眼泪,就是不哭,直到父母发现两个孩子不见了,折回来找,他才哇哇大哭。
父母也没骂陆嘉鱼。陆母抱起陆聆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