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絔行求知若渴, “不能告诉我吗?”
陈继说:“你年龄小。”
陈茯苓呼吸:”啊对。”
周絔行道:“哦。”
他去往沙发边坐下, 不玩手机不吃水果,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陈继和陈茯苓, 势必要听他们谈话。
脱口的话如离弦之箭,不是想收回就收回的, 况且陈继实在好奇:“你快点告诉我啊。”
陈茯苓抓了抓头发,发愁地说:“从何说起呢。”
陈继把餐桌边的椅子拉过来反跨着坐上去, 胳膊交叠搭着椅背:“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学的一个学弟。”陈茯苓懊恼地说。
陈继不可思议:“哇。”
说是学弟, 但只比陈茯苓小一个月。陈茯苓上学早, 19岁上大三。她结婚也早, 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和陈丰年孕育生子,在校内怀孕上课。
恋爱脑没有好下场, 陈茯苓深刻地体会到了。
正因为每天要到学校里抛头露面,否则无法完成学业, 陈丰年的母亲才会泼陈茯苓一身肮脏污泥——时常出丿轨,身边的野男人很多,孩子不是陈丰年的。
这些年陈茯苓每天跳舞,对饮食控制严格,睡眠充足保养又好,她不像一个马上40岁的人。
成熟知性的魅力,让陈茯苓优雅自由。
“你那个学弟,不会在大学里就喜欢你吧?”陈继问道。
陈茯苓没回答,叹了口气。
陈继追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陈茯苓绝望:“半年前。”
尽管知道陈茯苓绝不可能破坏别人的家庭,但陈继还是决定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他正常的婚姻关系目前还在存续吗?”
“嗯?”一句话绕得陈茯苓糊涂,缓了两秒才懂,又无语又好笑地说道,“他没结婚。”
陈继:“一直在等你?!”
陈茯苓连忙摆手,说:“没有!不是!不可能吧”
“陈女士你心虚什么?怎么越说越没底气。”陈继瞪圆了两只眼睛,要把陈茯苓盯出招架不住从实招来的冷汗。
陈茯苓也确实冷汗涔涔,抬手擦额头:“没心虚。这不是清清白白十多年,突然出这么一档子事,我怕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