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一眼过去特别吸引人。
周絔行没和陈继并肩走,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陈继爬累了拄着登山杖歇,他也会停下;陈继修整好继续抬脚,他立马跟,像条有独立思想的尾巴。
喻司里好奇地问道:“你哥怎么了?今天话很少。”
周絔行轻轻扬唇,说:“没怎么。”
“啊你别闷着了行不行,咱俩说说话。”韩熵叹气,昨天腰酸死,今天一早又出发来这,当代年轻人都受不了。
他攀住陈继一边肩膀:“你之前是经常爬山吗?怎么都不累的啊。不对你跳舞的,上头的时候一次性跳几个小时都行,体力确实还可以。”
回头看了眼喻司里,韩熵表情略痛苦,对陈继说:“那你弟呢?我记得你弟可不会跳舞,他怎么看起来比你还轻松。他平常都干什么?”
正常状态下,陈继并不是个喜欢运动的人。韩熵刚提议爬山时,他便是下意识拒绝的,因为知道会很累。
早上发生那种事,周絔行的手得了趣陈继也得了。但这种事太过亲近,实在难以回想。
从家里出发然后抵达这座山开始徒步拾阶而上,陈继都没敢看周絔行一眼。
听到韩熵的疑问,陈继回头看,恰好和周絔行看过来的眼睛四目相对,他耳朵腾地红了,连忙把脸转回去。
韩熵呦了声,道:“早说是因为床上的那点小事儿啊,害我好奇半天。”
“没有!”陈继上来勒他脖子捂他嘴,“你不要瞎说!”
韩熵的声音在他手掌的压制下嗡嗡嗡得像蚊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继咬牙:“我掐死你。”
韩熵:“喻司里,救命周絔行,管管你哥”
下午两点半几人顺利到达山顶,这段路程韩熵哀嚎了好几次说坐缆车吧,陈继对他竖中指说废物,韩熵顿时直起腰咬着后槽牙坚强挺住。没过半小时他又把腰塌下去喊喻司里救命啊,喊完骂喻司里是个大傻 b ,明知道今天爬山还要做,他的命好苦。
喻司里背了他两段路,任劳任怨。
周絔行仔细地看了看他们两个,问陈继:“哥,你累吗?”
陈继立马:“我不累!”
周絔行点头说道:“知